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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你失望了吗?”
“有点,”雷昂摇摇头,“总统先生,我以为自己应该孤军奋战,这样才符合我的起点和处境。”
“看样子你对竞选有别的想法。”总统盯着他。
雷昂移开视线,道:“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这么长时间的无动于衷。”
过于明显的指责。
一阵沉默后,雷昂听见对方说:“我出行的目的,不是为了A州也不是为了B州。”
“嗯?”
“是E州。”
洛伊参选的那个州?
雷昂眉头一动,没逃过肯迪的观察:“你也知道?”
“在新闻上看见过。”雷昂说,“他们的候选人争执得很厉害。”
“是的,惊动了国会。”肯迪点头,继续道,“可当我到达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他猛地咬住嘴唇,又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我不禁想,比起腥风血雨的E州,帮助A州,听听工人们的诉求,似乎更安全些。”
“您真诚实。”
“我只是想说,很抱歉,我来晚了。”
这段话在别人听来足以表示一个总统的诚意和打算做点什么的决心,但对雷昂来说远远不够。
他需要力量扳倒海从斯,需要洗刷这所有的一切,他不认为肯迪能帮这个忙。
尽管他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一切向总统全盘托出,然后请对方帮助他。
这是人在遇到强权时的本能,不管之前有多深的偏见,多厚的警戒心,看见一个高级官员站在面前,总忍不住想恳求他们出手相助。
从为他们有这个能力,大多数的人都没有的能力。
雷昂是在抵御自己的天真。
“我曾经找过A州的工会,可他们都说,‘只有雷昂·莫顿在中间交涉,才能让他们满意’。”肯迪说,“我想帮忙处理A州的事对重审你的案子也有好处。”
“总统先生,如果我说,作为A州的收尾,必须让泰克斯受到惩罚,会怎么样?”他问。
“泰克斯会被罚款的,”肯迪回答,眼神真诚地难以置信,“我可以向你保证。”
雷昂在心中失笑,他没想到这位总统的想法居然这么简单。
“我们要的不是罚款,”他道,“我也可以向您保证,当他架起机枪对准工人的时候,就该做好被法律制裁的心理准备。”
“法律规定当他缴纳规定数额的罚款,便可以免去牢狱之灾。”
“不是这样的,如果事件里出现伤亡,按照法律……”
“这该是你们和法庭之间的事情。”
雷昂忍着气,深吸一口气,认真地问:“那么你是来做什么的,总统先生?”
“除了判决之外的工人诉求。”肯迪用“我只想听见我要的信息”的目光看着雷昂,说,“工人不能再继续□□下去,他们必须回到工作岗位上。”
“所以你从来没想过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雷昂抱起双臂。
“根本?是的,我们打算从‘根本’解决,那就是泰克斯会把谈好的工资发给每一位工人。”
“他们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雷昂斩钉截铁地说,“‘根本’不在于拖欠工资,这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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