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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会告诉罗比,反堕胎法影响最大的是穷苦妇女。因为世情从来不是程序,法律也不是输入进程序里的各种指令,不是你说不堕胎,人们就乖乖听话。
有钱的人会到别的堕胎合法的州去完成手术。
没钱的人会采取风险极高、没有任何医护条件的“私人办法”,那些方法既危险又痛苦,但是还是拦不住她们去这么做。
这是为什么?想想看。
她还会和罗比谈谈,在没有情感和经济多盘崩溃的家庭里成长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希望罗比不要退缩,也希望自己有意志走到最后——不管那个神秘的幕后老板会不会把她们当做用过即丢的工具人。
但现在,她只想趁着情绪还平静的时候把奶昔喝掉。
改法如竞选,到处都是变数,想要搞定这一切,得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去应对各种突如起来的变化。
比如,在会议正准备讨论《毒品安全注入法》时,两个很重要的人物提出应该讨论的是另一则提案,《反‘反堕胎法’》。
部长看着这个提案默默发呆,所有人看着这两个提案默默发呆。
“讲真的,”他清清嗓子,绝望地说,“我看不懂了,真的看不懂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只有这两个选择:要么让毒品合法,要么让堕胎合法,这……我们是没有更有价值的事可以去做了吗?”
其他人均是沉默不语。
显然,他们已经放弃思考,决定把这一切的重压丢在领导的身上,作为他们平时没少为领导背锅的报偿。
部长看着报告上的黑字,一个个化作他黑暗无比的仕途。
他不能拒绝杜曼,杜曼家族的势力像是笼罩在B州上方的白昼。
他不能直接通过毒品法,因为另一则提案正放在他面前,按照规定,两份提案一旦撞车,就必须争出高低上下,获胜者通过,落败者抛弃。
可明明在昨天之前,《毒品安全注入法》还是放在他桌子上的唯一一则提案。
“我们有的。”罗杰擦着汗,小声道。
“什么?”部长立刻盯上他,所有人都盯着他。
从正多年以来,还是罗杰第一次得到这么多来自同僚的关注,他匆匆忙忙、含含糊糊地说:“街道上的那些治安问题,那些□□,那些恐怖,当务之急。”
所有人都露出“有道理”的神情。
“这两份提案……?”
“交、交给民意投票会吧。”罗杰说。
这时,谁也没嫌弃他突然的结巴,他们默契地互相看着,一致决定把这口大锅在记者会上推给“民意”。
是的,一切都是“民意”的选择。
不是他们非要拒绝杜曼,也不是因为官权面对资本时提不起抵抗的气势,他们只是——尊重民意。
高压水枪冲走地上的血迹,□□打中混乱的暴徒,还在互相计划着报仇和反报仇的教徒们“惊喜地”发现,突然有极其重要的使命降临在他们每个人身上。
老年人听着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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