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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再度进屋,打断他们,将四杯可乐送过来。
怀特花叹口气,对雷昂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将:“莫顿先生,这是最后一次——下次点单前,麻烦问问女士的意见。”
她转头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我在减肥戒糖期,不能喝可乐。”
“可……”
雷昂觉得这么下去难免会有故意折磨服务员姑娘的嫌疑,便问道:“不知柠檬水怎么样?”
“柠檬水很好。”怀特花点了点头,向他眨了眨眼睛,“你及格了。”
可服务员没有“及格”,她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我们店里没有柠檬,要不要点推荐饮品,比如火龙果酸奶?”
还没等怀特花的视线看过来,雷昂已经摊手认错:“抱歉,我应该问问在场所有女士的意见。”
“火龙果酸奶很好。”伊迪丝果断地说,“就它了,四杯。”
服务员再度退出去,给他们一个聊天的空间。
和怀特花的交谈继续着。
听着,听着,雷昂也将怀特花目前的处境还原了大概。
这本书已经成为一个运转的世界,在这种情况下,如同童话一样,只甩出一句“从今以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肯定是不对的。
生命那么漫长,说不定王子就变心了呢?说不定公主就厌烦了呢?说不定女巫又会卷土重来呢?
而作为一代“不作不舒服斯基”,尤其是这对小说只写到两人“受尽折磨”后结婚,却没有写到婚后生活的怨偶,他们的人生彻底“自由飞翔”了。
怀特花在斯德哥尔摩等一系列不清不楚不明不过无法理解难以预料的心理变化中,领悟到“他爱我,如果我没有误会他,这些事不会发生(我的子宫不会被摘掉),成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技能,在愧疚和自责中,拼命要给泰克斯一个孩子。
泰克斯领悟了“没错,这都是你的错,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女人”技能……嗯,从两人的情史上看,这可能不是他领悟的,是先天就会吧。
“我们相信‘代孕’能解决这个问题。”怀特花总结道。
雷昂下意识地想喝点饮料压压惊,手伸到桌子上抓了个空,才想起服务员还没把饮料端上来。
早知道该把那杯可乐留下来。
他不由得这么想。
“我大概明白了,怀特夫人,”伊迪丝状似专心地点头,发丝在他的耳畔轻轻摇晃,“可我更想知道,我们能不能和泰克斯先生聊一聊?”
怀特花不以为然道:“你见他有什么用?他已经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不会过问。”
“好吧,怀特女士,”伊迪丝叹口气,低下头,直言不讳,“这么说,我对你的‘代孕’计划没有一丁点兴趣,也不是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请杰西卡把你约出来,只有一个目的——
“我们需要见到泰克斯先生,又没有除了找你之外的其他途径。”
这句话说出来,如同一个巨大的冰块凭空出现。
室内温度顿时降到冰点。
雷昂看着怀特花突变的表情,硬着头皮准备迎接又一场“狂风暴雨”。
与此同时,室外温度极热,堪称烈阳似火。
奥斯卡行走在烈阳下面,更要命的是,他穿着风衣。
他想不通伊迪丝和雷昂怎么会选中那么烂的一家咖啡馆。
主要是雷昂,绝对是雷昂的错。
在当跑腿小弟、将咖啡端上楼之前,他先点了一杯咖啡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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