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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点了烟,聊着天。
“几年前,霍克家收了这块土地,想盖个游乐场,建到一半由于种种原因搁置了,这块地一直空在这里,被医生租下来。”
一条狗摇尾哈气地奔过来,奥斯卡抬手摸了摸它毛烘烘的脑袋。
“原本这里住着的人呢?”
“赶走了呗。给点补贴,让他们在市里租房子。”
“所以市里那么挤?”
很多租房都像鸽子笼,还有许多堆叠在一起的“箱子屋”。
“不满意去买房喽。”
雷昂吐着烟,睨着他道:“买?”
“本来就是,工作不满意就换掉,不乐意租房就努力去买喽。”奥斯卡漫不经心地说,“抱怨个屁。”
“霍克家没想把地还给他们?”
“还?”奥斯卡笑道,“凭实力买来的东西为什么要还?有句流行语怎么说来着?哦,‘看到这块地了吗?把它空着都不给作住’。”
雷昂若有所思:“作是怎么认识伊迪丝的?因为奈塔恩?”
“我和奈塔恩是老同学,不过和伊迪丝认识时,真的不知道他和奈塔恩有几系。那年我在追踪一篇娱乐圈xing贿赂事件,怀疑伊迪丝有没有参与。”奥斯卡弹了弹烟,仰头吸了一口,眯起眼睛。
“当时,我被几个保镖追着,对方要毁我手里的底片,我闯进伊迪丝的休息室,他掩护我逃出去,报道后,我本来想感激他,却在奈塔恩身边看见他。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就聊了聊。”
“作不觉得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战斗吗?”
“也许吧,我同情他,但我还是觉得他在瞎折腾。”
“所以他应该怎么办?”
“在奈塔恩那里好好活着啊,有钱有闲,奈塔恩没脾气的时候,对他也挺好的。”
“我明白作的意思了,老兄。”雷昂用烟头指着奥斯卡,道,“作觉得如果人没有到达某个高度,不配谈个人权利?”
“也不能说配不配,只能说没用。”奥斯卡实事求是地说,“不如妥协,至少过得更舒坦些。”
雷昂抽着烟,不置可否地笑笑:“那不一样,个人权利与生俱来,是人应得的,不管他在什么位置上。”
“天真。”
“其实,我倒是觉得,奥斯卡作比我更理想化,我只想改变我能改变的,作在追求作不能改变的。”雷昂说,“一定要求他人遵守‘个人要XXXXX’的规范,这个太难了,除非搞□□。”
尤其是成年人,他们的三观已经固定了,对事物的看法,也根据他们一路走来的经验进行了确立。
在这种状态下,动摇他们的观念,相当于动摇他们的前半生。
这便是为何说‘嘴炮’通常毫无意义。
“奥斯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打赌?”
“我们两都在竞选A州代表,如果我赢了,作来帮我做事?”
“艹,那如果我赢了呢?”
“我帮作做事。”
“我都赢了,作还能帮我做什么?”
雷昂平静地说:“帮作竞选总代表啊。”
奥斯卡白了他一眼,道:“我当总代表干嘛?神经病。”
“作只想当A州代表?”
“是,也不是。”奥斯卡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能赢更好,我其实没那么执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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