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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风拂过,旁边偌大的衣架被吹得动了两下,摇摇欲坠。
傅思衡涨红了脸,滔天的羞耻和愤怒让他第一次彻底失去理智。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抬起膝盖就往对方腹部丁页去,心想大不了鱼死网破。
严荀的贴身格斗是严震安从小带大的,当年华纳的格斗第一高手,教出来的儿子自然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轻轻松松闪身避开,同时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把自己挤进了傅思衡的腿缝中。
当大腿内侧被擦过的时候,傅思衡的脸完全燃烧了起来,气血的疯狂涌动让他不住喘息。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地贴近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个顶级alpha,一瞬间心跳快得他以为自己得心脏病了。
严荀压抑不住体内的好胜心和占有欲,萦绕鼻端的淡淡香气和每一次呼吸,都在告诉他不能让眼前的人跑了。抓住他,不要让他走。
终于,傅思衡受不了这种压迫感了,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道:“严荀,放开我。”
他的嗓音充满被压制的恼怒和耻.辱,还带着一丝颤抖。黑夜里严荀看不清他的脸,但光是听声音就让他更加兴奋了。
“报告教官,我不想放。”心里的野兽战胜了平日的敬畏,严荀不想再退让了。
“你是不是要哭出来了,傅教官。”他丧失求生欲,不管不顾地戏弄他道。
事实上,傅思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确实想哭,更想逃离热得吓人的alpha怀抱。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夜风卷起一堆落叶。
两米高的大型衣架晃了晃,咣铛一声倒了下来!
严荀刚好背对着衣架,全然没有防备,被砰地砸中了后脑勺。
他难以置信地摇晃了几下身体,连一句“我操”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直接往前一扑倒在了地上。
事发突然,傅思衡已经快傻眼了,足足在原地愣了十几秒。
他裹紧了床单蹲下身,轻颤着将手放在严荀鼻子下面,确认存活。又摸了摸他的头,没流血。
他立马站起来,用床单包好自己,只露出一双灰蓝色的大眼睛。望了望四周,快速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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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严荀是在训练员的房间里醒来的。
他一睁开眼睛,就疼得龇牙咧嘴,摸了摸后脑勺,果然鼓起一个大包。
训练员刚好进来,见他醒了,责备道:“你说说你们这批兵,怎么全都有梦游症,也太吓人了。要不是昨晚傅教官去巡视碰到你,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严荀:“???”
他确定自己没有断片儿也没有老年痴呆,神他妈梦游被捡到,他又不是赵之凡。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问道:“傅教官人呢?”
“在训练场,你要找他吗?”训练员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抓了外套跑出去了,自言自语道,“真是年轻人啊,昨晚在地上躺了半宿也没事,这精力旺盛得跟军犬似的。”
严荀出去火速洗了把脸,然后一路小跑到训练场。远远就看见傅思衡在练兵,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初秋的天空广阔无云,碧蓝高远。漫山的银杏叶一夜之间厚厚地铺了满地,鹧鸪的叫声代替了蝉鸣,在薄雾中回荡盘旋。
操场上传来傅思衡干净利落的指令,身穿黑色作训服的学员们整齐划一地做着动作。
他戴着深蓝色军帽,武装带勾勒出细窄的腰线,银色头发下是一张冷淡骄矜的面孔。
严荀挑起唇角,想起昨晚他从床单里探出一个脑袋的模样,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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