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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躁动脆弱的小东西包裹住。
匹配到极致的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纠缠,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甜香,似乎吸一口就能让人沉沉醉去。
傅思衡醒了过来,艰难地撑开眼皮,声音很小很细地喊了一声:“严荀?”
他的意识太过模糊,已然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能闻得出熟悉的味道。
严荀收拢手臂抱紧他,沉沉道:“我在。”
“严荀……”傅思衡无意识地又叫了一声。
“我在。”
“严荀……”
“我在。”
他每呢喃一句,严荀都要极尽温柔地回应他一句,尽管知道那只是他的梦话。
“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
严荀松开嘴唇,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像雄兽在蹭自己的爱侣,想要在每一处芬芳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两人鬓角厮磨,傅思衡的双唇泛着水色,严荀的眼眸暗了下去。
身体里alpha的占有欲汹涌而来,如同一只猛兽在囚笼中狂暴、冲撞,随时随地让他渴望标记眼前浑身无力的omega。
他忍得十分辛苦,脸上的汗水丝毫不亚于傅思衡,抱着他的手臂泛起几条鲜明的青筋。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才渐渐放松下来,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严荀背后都被汗湿透了,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傅思衡,将他放到床上,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他身上。又拧了快毛巾,仔仔细细帮他将脸上擦干净,这才去处理外面死尸一样的赵之凡。
他把赵之凡扛到隔离室,所有人都在那里,事情无疑已经瞒不住了。
训练员找了个人,把赵之凡送到山下的医院去。他距离傅思衡实在太近,导致器脏多出受损,连耳朵都出血了,但好歹留了口气。
对此训练员也稍微放心了点,赵之凡怎么说都有顾校长罩着,真弄出了事他也没法交代。
严荀抱着手臂靠在隔离室的窗户旁边,面前围坐了一圈看着他的学员。
训练员咳了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大家解释一下。刚才好几个人都有了易感期征兆,我怕出事,直接给他们口服了抑制剂,这也太危险了。”
如果让一群易感期的alpha一直待在一起,他们极有可能因为体内返祖的召唤,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撕的毛都不剩。
严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都别这样看着我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傅教官分化成了omega,但对此他并没有想一直瞒着,只是打算过了集训期再公开。”
周围一片吸气声,每个人都神色各异。
有惊掉下巴的,有不敢相信的,有面色复杂的,有微微鄙夷的。
严荀扫了一圈他们的脸色,放下手臂开口道:“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你们是觉得,omega不配教你们这群所谓的‘帝国之光’?”
华纳最矛盾的风气是什么,就是家家户户生了omega要炫耀,但战场上号称“帝国之光”的永远只会是alpha。
隔离室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沉默了。
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或多或少地这么想过。
人群中,罗树颤巍巍地举手道:“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众人全都转头看向他,严荀锋利的目光让他差点手一抖,直接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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