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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偏偏栽在眼前这个人手里了。
周谨言脸又开始发烫,他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你呢?”
“我?”江行庭撑着下巴,“偶尔会跟朋友一起去。”
周谨言低声道:“那……有人要你微信吗?”
江行庭笑道:“当然,所以后来他们就不乐意带我去了——怎么,吃醋了?”
周谨言自动无视了后面的半句话:“那你怎么还找不到女朋友?”
“……”江行庭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悻悻转过头,“什么叫做找不到,我这是不想找好吗?”
周谨言懒懒地应了一声:“嗯,总之就是没有。”
“哎,你这人……”江行庭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叭叭呢。”
“以前跟你不熟。”周谨言慢条斯理地把意大利面卷在叉子上。舞台的灯光已经打开了,一束刺眼的白光自上而下打在舞台的正中央,几个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忙着摆放道具调试设备,背影投在深灰色墙面上,连成了一排巨大的人形阴影。
周谨言咽下面条:“要开始了?”
江行庭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吧。”
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抱着吉他走上了舞台,她穿着大红皮夹克和黑色的紧身裤,厚底的长筒皮靴把木质的舞台踩得咚咚作响。
……这个描述好像在哪见过。
江行庭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笑道:“嗯,那个就是我老师。”
“真是……”周谨言想了半天没想好词,干巴巴道,“个性十足。”
“还行吧,她上课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舞台上开始调试音响了,驻唱歌手坐下,用吉他弹了一小段和弦。
服务员走过来,把他们用过的餐具收走了,又重新上了一份酒水的餐单。
“想喝点什么?”江行庭轻声道。
周谨言犹豫了一下:“不用了吧,我……酒量不太行。”
“没事,喝醉就喝醉呗,大不了我把你扛回去。”江行庭靠在桌子上,笑着抬眼看他。
酒吧里人逐渐多了起来,顶上的灯开了,热热闹闹的,猜拳的玩骰子的,大声说笑的。也有人像他们一样坐在隔间里深情对视一语不发——看着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相亲情节翻版到了现实里。
……话说回来,真的会有人在酒吧相亲吗。
“你不点我点了?”江行庭拿过酒水单,“不过鄙人酒品不太好,喝醉了喜欢抱着别人的大腿鬼哭狼嚎。待会儿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打人成,别打脸就行。”
周谨言无话可说,只好道:“我尽量——实在不行就把你丢在这,让捡你的漂亮姐姐操心去吧。”
“无情。”江行庭喊过一边的服务员,要了两杯威士忌加冰。
酒精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刚入口时你只觉得它苦涩呛人,可回味起来又醇厚悠长,于是你开始难以抑制地想要喝一点,再喝一点。
它麻痹你的神经,模糊你的感官,让你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今夜的狂欢和放纵开始,而等到隔天酒醒,一切就又会像灰姑娘的裙子和马车一样恢复了原样。
灯光,蜡烛,暧昧的氛围。歌手在台上拨动琴弦低声吟唱,周谨言一口饮尽杯中的残酒,把玻璃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我还要。”
有人摸了摸他的脸,周谨言抬起头——江行庭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旁边:“你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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