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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洲将锅碗瓢盆往外拖,随便用石块和泥土垒了一个土灶,然后木材块垫底,用干草引燃,再在上面架上铁网将腌制的河蚌虾蟹往上一放便可。田洲搬了个小石块,安安静静地刷油。油顺着虾壳滴落到火堆上,瞬间火舌就蹿起来,顺着油沫,将虾和蟹舔·舐成了金黄色。

随着香味出来,田洲咽了咽口水,但又十分遗憾,没辣椒,没蒜末,没酱料,最基本的酱油都没有,未来世界在吃方面真当贫穷。

田洲将铁网上的全部河鲜翻了个身子,又刷了一遍油之后,转身去另外一个土灶炒螺丝。

铁锅是上次一起定制回来的,虽然是铁的,但却很轻便,田洲随手就来了一个颠锅。

出锅装盘,一气呵成。田洲刚把满盘螺蛳放石墩上,回头边发现他烤的河鲜少了一半。

田洲:!!!

再一看,旁边正蹲着个大个子在啃他的虾。黑睡衣,光着脚,不就是之前树林里的仁兄吗?

田洲看着他‘咔嚓咔嚓’地将虾壳一起咬碎吞了下去,不摘掉虾头,也不吐壳,硬核得像原始人。

“那个……”

大个子回头瞪了一眼田洲。

田洲:……

冷静,不要和神经病计较。

“不是这样吃的,我来给你剥吧。”

对方犹豫了一下,没有过来。

田洲确认了一下对方脑子不太清楚的样子,确认十有八九是隔壁疗养院跑出来的了。不过还好,傻是傻,但没有攻击性。

“来,坐这里,”田洲指了指石块,“这里还有螺蛳,过来,我给你挑肉吃。”

大个子终于在螺蛳肉的诱惑下,慢慢挪到了田洲旁边的石块上。

田洲依言给大个子挑起了螺蛳肉,又给他剥虾,剥蟹,夹河蚌肉。

这大盘的河鲜大都进了大个子的肚子,看着对方狼吞虎咽的样子,田洲怀疑他是不是跑出疗养院后很久没吃饭了。

“喂,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田洲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但是出乎意料,对方小声说了句;“安格斯。”

“安格斯?你的名字?你叫安格斯?你是哪个疗养院出来的?”

等田洲再次追问的时候,安格斯就没再回答,安安静静地继续吃他的虾。

田洲托着下巴,观察安格斯的行为。他肯定安格斯是有病的。安格斯的蓝眼睛很漂亮,但是确是无神的,而且经常飘忽不定。再加上安格斯的行为,完全不像正常人。

吃完晚饭,田洲给安格斯找了一双拖鞋,原本还想找套换洗衣服,但是很抱歉,他家绝对没有一米九大个子的衣服,只能拿了条浴巾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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