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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每秒都在烧钱吧。
苏阮扶着墙勉强站起,因为手被绑住还有些重心不稳摇摇晃晃。
先割开手上的麻绳。
苏阮沿着墙慢慢摸索着走,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遗留下来的尖锐器物让他隔开绳索。
仓库太大,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苏阮终于挪不动了。
完了。
苏阮靠着墙下滑。
陆铮要活守寡了,幸好他俩还没领证。
要是自己死了,他会伤心吗。
无论陆铮是是A是B还是O,总归性别都为男。
都说如果一方殉情,开始男方还会自责,但慢慢几年后就会抛之脑后。
如果自己死了,陆铮不会把自己忘了吧。
也许那时候陆铮有了新的家庭也不一定。
不行!
苏阮一想到陆铮和别人有了孩子组建新的家庭,心底里那股隐秘的妒意犹如涨潮一般席卷而来。
陆铮会对别的小孩笑,让别的小孩喊他叫爸爸。
苏阮艰难的扶着墙重新站起,直到走到没被木板钉严的窗户前,幸运的看见了几块被遗留下来沾满灰尘的大块玻璃。
他死马当活马医,一边留意周围动静一边手握玻璃割绳。
没割几下,苏阮因为徒手握玻璃就被割的鲜血淋漓虎口撕裂,Alpha白桃味的信息素也随之四溢,他缓了口气,努力克制信息素的散发,额上也随之渗出细细麻麻的冷汗来,好长时间都没打架,抗痛能力也随之下降。
不知道割了多长时间,麻绳才勉强松动了一点儿,短暂停歇后,苏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部受到了撞击,竟然手握玻璃昏昏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到这儿了。”
是陆铮,陆铮来找自己了吗?
“不过不是那姓陆的,是一个姓方的。”
是方茴。
苏阮咬紧牙关,方茴也是方家独子,他爸妈可比苏父要精细多了,要是方茴真出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方茴带没带人来。
“陆铮,肯定是要报复的,但钱越多越好,先把他那未婚夫提出来,让这个方茴打钱再说。”
苏阮藏了片玻璃握在手心,低头装作昏迷的样子靠在墙角。
仓库门被拉开。
纵使苏阮努力克制信息素但还是有部分随血液溢出。
“白桃味?”
“嘿嘿,还挺甜的,要不是大家都是Alpha”
男人又小声说了什么,几人都哄笑了起来。
苏阮手腕上青筋跳动,妈的,等逃出去非给他们头套麻袋揍上一顿不可。
“还想不想分钱了?!”
为首的alpha发话,这些人才安静下来。
苏阮被人拖起,和一条抹布没什么区别,期间不知道是谁恶意的踩到了他的脚踝,还用力的踩在地上扭了扭,他也照单忍气吞声收下。
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知到微弱的光线透过眼皮照进瞳孔,有种熔金般的刺目感。
太阳应该快要落山了吧。
“苏阮!”
不愧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苏阮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提着苏阮的人用力拽了下他胳膊,苏阮差点被拽脱臼。
汪宣:“我知道你们不差钱,一口价一千万,现在立刻转到我境外账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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