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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定我不是断袖?”
柳临风的侃侃而谈戛然而止,他看着凌让谨的笑意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吓得跳起来:“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凌让谨点点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柳临风瞠目结舌,呆滞得像是以前凌让谨养过的傻猫,他吭哧了半天,揉了揉脸:“和谁断的!”
凌让谨道:“目前看来,并非和谁断的,可能孤身一人时间太长,自己断的。”
柳临风静默了,他挣扎道:“那你……准备以后和谁断?”
凌让谨想了想道:“你还是别问了,说不定被你言中了呢。”
打击完柳临风,凌让谨觉得心情好多了,拿着酒飘然而去,完全不顾老友死活。
虽然欺负完柳临风心情多少转晴一点,但是转晴的也有限,一回到卧房,纷扰杂事又都回到眼前来。凌让谨坐在窗前,看圆窗外繁花冷月,眼睛都不眨地往嘴里送酒。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要说多难过,倒也不是,不过是心口郁结,偶然想起,便好似喘不过气,那点郁结时不时出来跳一下,告诉凌让谨,可别忘了我。
凌让谨六坛仙酿烈酒下去,眼前万物开始扭曲,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是还能喝。
一般而言这种情况都是醉了,他抬手盖住眼睛,觉得身处云雾,不知今夕何夕,等他再挪开手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步繁霜心情不怎么样,出门散心,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凌让谨的卧房附近。
步繁霜沉默片刻,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中邪,然而踟蹰片刻,他越发邪风入体,摘了面具抬腿就往里面走。
凌让谨素日不太喜欢人伺候,平日只早晚有人清扫卫生,至于护卫更是没有,凌让谨来到仙盟这么多年,就秋长天这么一个侍卫,还没干过什么活。
所以魔尊如入无人境地走进了仙尊的卧房,捡到了一只醉猫。
凌让谨居然还认得步繁霜,他端坐在地毯上,一如往日一般优雅,一点不像是喝醉了,反而看起来比正常人都清醒。他对着步繁霜微微一笑:“你来做什么?”
凌让谨这醉得条理清晰,冷静自持。步繁霜见了没憋住,拂衣坐在他身边调戏他:“来杀你,你信么?”
凌让谨垂下眸子,轻笑一声:“休要逗我,无缘无故,来杀我?”
步繁霜要不是以前见过他醉酒后还能处理仙盟事务和上阵杀敌的话,肯定以为他现在是清醒的。这一对一答,仙尊声音都没打个颤,和往日并无区别。
那边凌让谨笑着继续反问,“总得给个理由。心情不好?”
步繁霜和他一起坐在地上,屈膝撑着脸,吊儿郎当得像是俗世里的纨绔:“倒也不是,我心情不好一般都是睡你,杀你干什么。心情好才会和你打架。”
“那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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