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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在高出,迟筵够不到他,于是犹豫了一下,慢慢爬上供桌,缓缓凑近。
那个声音没有再发出声音。
离得越近,黑金色面具和覆盖在神像上的锦绣红袍就看得越清楚。迟筵一瞬间竟生出一种错觉,这面具袍服之下的可能是一个真的人,一具活生生的肉体,而不是木胎泥塑的神像。
他的脸离那面具越来越近,然后他听到那声音低低道:“闭眼。”
迟筵下意识听话地闭上眼睛,朝那无生命的面具吻了上去。
触感冰凉。
一个冰凉湿润的东西撬开了他的唇,探了进去,轻轻撩拨着。
迟筵初时没有反应过来,乖顺地跪坐在供案之上,仰着头微微开着唇任对方施为。待意识到那东西在做什么后便是一惊,正想睁开眼,然而还没来得及睁开时就觉一阵阴风向自己胸前袭来,竟被那东西直接推倒在了供案之上。
燃烧着的烛台掉落到地上,火苗跳了几跳,熄灭了。神庙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迟筵睁开眼,伸出手呜咽地推拒挣扎着,像是一只被猎人拿捏在手里任意把玩却无处可逃的小兽。
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他能看见房顶上房梁的轮廓,能看见右面墙上似笑非笑的一张张傩面,却看不见自己身前的东西。
但他知道一切都不是错觉,他还能感受到那东西冰凉的舌在自己口腔中游走吮吸的感觉,能感受到那只从自己衬衣下摆伸进去不断抚弄的冰凉的手,能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冰凉而沉重的的重量,和一个一般成年男子无异。
因着重力的作用,胸前的小瓷瓶从胸前滑到了他的颈侧。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瓷瓶这次却不起作用,或许是眼前这东西太过强横,即便是自己的小瓷瓶也奈何不了他。
迟筵感觉到瓷瓶那平滑圆润的触感,本已变得虚软无力的四肢突地又生出一股力道,他重重一推,将那东西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
迟筵赶忙扶着供案的桌面爬坐了起来,望向虚空道:“……你说吻过之后就送我们安全无恙地离开的。现在又该你履行诺言了。”
他两只眼睛睁得圆圆大大,黑色的眼瞳亮亮的,像一头被激怒了却又无可奈何的幼狮。
那个声音凉凉道:“你们在这里待到明天早晨,你的朋友自然会醒来,届时你们自行离开就可以了。”
明明说好送他们走的,因为自己强行推开他所以闹脾气了?迟筵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却也没再提出异议。村子已经回归平静、正常和死寂,他们天亮后自行离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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