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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苏凌陪猫狗在客厅里玩到了九点半,实在撑不住便上楼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苏凌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
他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睛,拉了窗帘的房间一片昏暗,伸手按下灯,挣扎着从被子里爬出来,连打数个喷嚏。
感冒了!
苏凌拉紧被子,吸了吸有点塞的鼻子。
昨天一点征兆都没有,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感冒了?难道是夜里空调开低了?
他抬头看向墙角的空调,二十五度,正常温度呀!
重新躺回被子里,抱住大熊玩偶,苏凌不由自主地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那次生病也是毫无预兆,白天他背着画夹去公园写生,下午去逛了个画展,晚上吃完饭坐在客厅里看了会书,睡觉前一切正常,到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当时头痛欲裂,浑身难受,加上蔺封不在身边,瞬间委屈,仿佛被世界抛弃了,孤独寂寞,甚至绝望得厌世。
有来自对婚姻的失望,有来自对爱情的迷惘,多种感情交错,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病好后他不敢再回忆当时的感受,只想逃避,所以他留了离婚协议书给蔺封,毅然来到乡下。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从不习惯到逐渐适应,整人个人都平静了,既使回想起蔺封对他的冷淡,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多愁善感了。
这次的感冒不算严重,除了鼻塞没有发烧,比上次好太多了。
说起来,上次发烧其实不是最严重,最严重的一次是两年前,他和蔺封去南方海岛度假,在海上冲了一下午的浪,当天晚上他就发烧了。
蔺封被他吓得不轻,连夜包机回s市,住进蔺氏私人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结果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不过也够呛,烧了一周,拖拖拉拉地好了。
之后,蔺封要求他每三个月去蔺氏医院做一次体检,指了个专属医生,全权负责他的健康。
苏凌觉得蔺封小提大作,然而在爱人担忧地注视下,不得不应承。体检了两年,他的身体除了偶尔感冒发烧,没有任何问题。
距离上一次体检过去四个月了,早已超过和蔺封约定的三个月,两人要离婚,他哪好意思去蔺氏医院?再则,他身体好得很,根本不需要这么频繁的体检。
灌了两杯热水,盖着被子闷出一身汗,睡个回笼觉,苏凌感到身体舒服多了,人也精神了。
今天下雨,去田泥泞,他决定暂停直播一天。悠闲地吃了早餐,带着两只小宠物在水榭里画画。
这个月二十五日是老师张千逸的画展,他作为关门弟子,无论如何都要带着作品参加,之前画了几幅画,颇为满意,但多多益善,他决定再画两幅带过去,让老师挑选一幅展示。
洗净手,调好颜料,铺开宣纸,提起毛笔,静心绘画。
他在水榭里专注地画画,等待看直播的网友们却着急了。
今天没有小哥哥的卖菜直播了吗?
从早上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小哥哥的主页毫无动静。网店倒是有人接单,客服也在线,问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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