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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芸心下立马沉了半截，想不到平日一本正经的主任居然想要潜规则？这是林芸没想到的，她避开马成德伸过来的手，无端觉得恶心，这办公室的每一寸空气都是污糟的。

“那我恐怕无缘您这个推荐了，打扰了，我就先走了。”

“慢着......你这学生就这么来去自如，未免太不尊师重教，不把人放在眼里。万事要做成总是要付出些代价。你这么走了，我想没有人敢给你推荐。”林芸被他拦住。

林芸嗤笑一声，“那恐怕，贵校与我无缘了。”

“那你也没那么容易出去。”马成德脸色阴沉下来，乌云密布。林芸反手制住他，自小学武的她自然不会被他吓住，“马主任恐怕没仔细看过我的档案，D市林家不是吃素的，若是您没听过，本校优秀毕业生林湛您总知道的，我的亲哥哥。”

马成德确实没想到这么个平日里低调不显的女学生会是这种背景，早知如此，他是绝不会打她的主意。

林芸看他不言语，又说道，“放心，今天我在办公室没听见任何话，我就当做没有来过办公室。”

言下之意是不会出去乱宣扬。

林芸安全出了办公室，心情还是奇差无比，原本顺利的事情这下估计难办了，马成德在系里的威名不是虚的，他若是从中阻挠，直研的名额定会有变。

看来要重做打算了。

回了宿舍，林芸瘫在床上，闭眼沉思。蓝礼询问情况，林芸看宿舍没有其他人，把情况跟她简单说了，蓝礼靠了一声，“没想到死老头人老心不老，这么龌龊。那你怎么打算？”

“试试其他教授吧，不然，只能考别的学校了。”

两人却没有注意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听了两人的对话，眼中一亮，匆匆又离去。

马成德自林芸离开，就心情跌地，多年打雁却被大雁啄了眼，不知她会不会出去胡乱说些什么。

因此等林芸的同班同学袁小粉敲响办公室门的时候，他就烦躁无比，听到她也要直研名额，更是火冒三丈，打算把她打发走，也不顾多年维持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