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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说可以,严融会对他更温柔吗?
如果自己说不可以,严融会不会再也不对他温柔?
杨二很想在严融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可是严融的眼睛里只有欲望,如同火焰,如同深海。
也许本就不该想这些,因为答案对于杨二来说,永远只有一个。
杨二仰起头,凑上前去,嘴唇轻轻地碰触了严融的嘴唇一下。
他说:“可以哦,严融,都可以的,什么都可以。”
然后身子就被搂紧了,严融的嘴再次贴上来,不那么温柔。
缠绵之间,裤子已经被脱掉,T恤也已经被完全撩起来,严融一条腿卡在杨二的两腿之间,他追逐着杨二的舌头,把杨二困在墙壁和他的怀抱里。
两人已经都湿得不能再湿了,杨二的头脑也不那么清醒,他颤抖地搂住严融的脖子,送上自己,就像献祭。
可是严融却再次停了下来,他红着眼睛,额头贴着杨二的额头,他说:“咱们去床上,我怕你冷。”
杨二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我腿软。”
严融没有说话,而是一下子抱起他,杨二惊呼一声,就把严融搂紧。严融抱着他出了浴室,到了床边,然后杨二就被放到了大床的中间,再然后,就是严融用手捂住了他的眼,他说:“闭上眼,别看,我要脱裙子了。”
杨二醒来的时候严融还在睡。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刚早上六点钟,他又闭上了眼想再睡一下,但是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对劲。
昨天被下药的是严融,着急上火的也是严融,为什么最后被上的人却是自己?
严融强迫自己了吗?
没有。
甚至还求自己帮助他。
严融说要自己用哪里帮助他了吗?
没有。
甚至严融还给自己那样了一下。
所以为什么最后还是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
杨二又睁开眼,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严融。
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杨二觉得自己像个逃兵,明明是严融把自己这样那样了,可是却是自己溃不成军,他也知道不可能一辈子不见严融,但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和严融说,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还是先逃避吧,只有逃避是世上最容易的事。
杨二找到楼层上的一个服务员样子的人,问他哪里结账,对方让杨二先等等,经理吩咐过,见到他一定要他等经理过来。
这个服务员的原话是:“经理说要给您亲自道歉。”
经理几乎是跑着过来的,他一来就给杨二鞠躬,说自己是有眼不识泰山,说了那些没见识的话,让杨二一定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杨二如果不消气的话,打他几下也是可以的,他也可以给杨二跪下。
杨二不知道现在经理唱的是哪出,他觉得自己在江州的威慑力还不至于能影响到这里,但是经理既然已经摆出了这个态度,杨二也愿意息事宁人,他说了几句也就算了,只说自己有事先走了,房间里的人他们不要为难。
经理连连点头称是,说都是误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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