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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融斜了杨二一眼,伸手把掉在床上的烟头捡起来摁灭在烟灰缸里。
杨二还有点想骂,但是他怕激怒了严融又不知道要怎么搞自己,所以他只敢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严融,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哼声。
像一条狗。
一条气呼呼的狗。
严融不禁想给他顺顺毛。
严融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做了,他单腿跪在床上俯身向前,抬手摸了摸杨二的头发。
他忘了杨二是人不是狗。
狗会高兴,但是杨二不会。
杨二只会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大哥,饶了我吧,我最近犯痔疮了。”
严融立刻缩回了手,他皱着眉说:“杨城久,你恶不恶心?!就你这样你也配叫富二代?”
“富二代怎么了?富二代就不能拉屎放屁了?!你以为和你们仙女一样不食人间烟火?!”杨二听了这话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可惜此时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杨二只能和砧板上的鲤鱼一样,挺了两挺,就又喘着粗气倒回床铺上了。
不过严融显然被“仙女”两个字取悦了,眉心立马舒展开,连着声音都软了几分。
他特别温柔地跟杨二说:“痔疮是病,得治啊,这可不能拖,回头再肛瘘就不好了。”
杨二:“大哥你有没有心?”
严融:“没有。”
二十分钟后,杨二挣扎得精疲力尽,他靠在床头无力地问严融到底准备把他绑到什么时候,能不能给个准话。
严融心情颇为不错地揉着杨二软软的头发,他之前和杨二一度春风的时候就想摸了,只不过那时候忙着摸别处,顾不上头发。严融一边摸一边轻声道:“你刚刚不是想和我那什么吗?”
“我现在不想了!真不想了!”杨二头摇得像拨浪鼓,赶紧否认这个说法。
“哦,现在不想了啊……”严融的指尖移动到杨二酒窝的位置轻轻戳了戳,“那你要是以后想和我那什么呢?”
“大哥,大哥我跟您保证,我以后也不想了,一辈子都不想了。”杨二的手腕被勒得生疼,他不用看都知道已经磨红了,说不定还破了皮,他现在不想那个他只想解脱。
严融微微歪头看着杨二说:“那要是我想呢?”
杨二看着严融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就心里发怵,他其实不信严融真想搞自己,他如果想,他早搞了,虽然他上次的确搞了,而且搞得还不错。
“都说了我痔疮。”
“你还有嘴啊。”严融笑嘻嘻地说。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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