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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付泊如还穿戴整齐,两人一对比,陈墨有种自己被嫖的感觉。
他撑着上身起来,二话不说就去脱付泊如的衣服。
他指尖微凉,有意无意地轻刮过付泊如裸露的皮肤,在解腰带的时候故意碰了碰他的下身,脸上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端倪。
付泊如忍无可忍,把作乱的手紧紧抓住,迅速地抽出皮带,把他的手腕绑到一起,举过头顶,摁在床上。
“……喂”陈墨挣扎了—下没挣脱掉,第一次尝试这种新鲜玩法还有点好奇,索性由着他来。
润滑剂带着丝丝冰凉,陈墨身体一颤,轻轻吸了口气。
他脸上的金边眼镜还没摘,镜片泛着流光,从侧脸到胸膛都涌起淡淡的红色,头发散乱在雪白的床单上,黑白分明。
付泊如扶住他的腿,缓缓挺身进去。
陈墨的腰猛地—挺,猴咙处溢出—声痛苦而愉悦的呻吟。
许久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根本不适应异物的入侵,付泊如耐心地闭过他的全身,直到陈墨难耐地扭动身子,他才骤然发力,一下又一下地顶进最深处。
床不停地摇晃,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水声,陈墨下身泥泞不堪,白色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沾染了床单。
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让陈墨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双手被紧紧束缚摁在头顶,手指无力地在虚空中抓了抓,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眸中水光敞淞,眼神充满了茫然和情欲。
片刻后他的尾音突然间转了个弯,腰背紧绷,在付泊如越发凶狠的动作中射了出来。
耳边的轰鸣声许又之后才慢慢限去,下身的敏感点却还在承受撞击,陈墨往旁边挪了挪,想躲,被付泊如眼疾手快地拉住腿又拖了回来。
呻吟声里含着求饶的意味,付泊如恍若未闻,粗重的呼吸停留在他的脸侧,吻过他的侧脸和耳垂,接着吻向他的颈窝,紧接着动作微微—顿,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天陈墨在病房缠着他非要在脖颈留下—个吻痕,付泊如一直想问,这几天忙着应付许茵忘了这件事,现在又想了起来。
陈墨昏昏沉沉,勉强听清楚几个字眼,含糊道:“嗯……没什么。”
付泊如动作加重,喘息着说:“说实话。”
“真的没什么……阿!”陈墨整个人都在颤抖,即将要发泄的欲望被付泊如堵住,搭在他肩头的脚趾紧紧蜷缩。
陈墨被逼得受不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关于宋阳的事就从他嘴里说了出去。
付泊如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情敌。
宋阳……
看不出来,这小子居然敢惦记老师。
付泊如只要稍微—想他平常借着问题的由头接近陈墨,心底就无法抑制地升腾起火气。
他的动作又狠又快,陈墨挣扎无果,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嘴唇微张,细碎的呻吟带着哭腔,可怜又诱惑。
夜色渐深,卧室的灯亮了许久,直到凌晨才无声熄灭。 】
第二天陈墨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身侧已经空了。
付泊如周末要去值班,一早就悄无声息地走了,床边的桌子上留了便签,让陈墨把锅里的饭热一热,不准不吃饭。
陈墨捂着腰,忍着一身酸痛从床上爬起来,缓慢地走向厨房,加热后端着饭菜走到桌边,刚一坐下就猛地弹起来,疼得直吸气。
付医生在床上完全就是变了个人,任他怎么求饶怎么哭都没用,差点被做到昏过去。
陈墨现在想起来还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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