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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而是疯狂得令他们哑然。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举例的桥梁。”
有记者提出疑问,声音清晰地代表了在场所有不熟悉中国的记者心声。
可律风笑道:“没听说很正常,因为它们在国际建筑的视角,很少被当做具有学习意义的桥梁来看待。”
他抬手在两座山峰上落下文字,为在场困惑、讶异、惊恐的记者揭晓答案。
“这是海拔两千米的华山,这座盘山桥的名字,叫做华山长空栈道。它盘旋在悬崖绝壁,见证了中国人征服群山的魄力。”
“而这一座海拔五千米的高山,是位于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这座海拔最高桥梁,叫做沱沱河大桥。它坐落在万里长江的源头,象征着中国人横跨世界屋脊的勇气。”
律风快速的注释,带有骄傲的笔锋。
刚刚还干干净净的空白黑板,在中国桥梁的魄力与勇气上,出现了“华山长空栈道”和“沱沱河大桥”的汉字。
他当然可以为英国尊贵的记者们,写下全世界通用的称谓。
然而,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划出漂亮的点横撇捺,在黑板上留下了清晰的中文。
记者们不得不举起相机、手机赶紧拍照。
他们利用翻译器,逐一去核对律风所说的山峰和大桥。
只要将律风写下的词汇载入搜索引擎,他们就能亲眼见到两千米高空的华山长空栈道,以及悬挂于雪山峡谷之间的沱沱河大桥。
曾经被乌雀山大桥概念图惊吓得认可克里姆的记者,此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这两座桥梁,每一座都比乌雀山显得危险,但它们又真实的存在于中国大地上。
律风说:“我们有世上最优秀的建设者,也有世上最优秀的工程技术。中国的先辈们能够在几百年前、几十年前创造出这两座桥梁奇迹,我们的乌雀山大桥当然会在它们的基础上,成为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
记者问道:“您的意思是,乌雀山大桥将会成为世界第一桥?”
“当然。”律风肯定的回答道:“我们决定建造它的时候,就注定了它会是世界第一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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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台上简单的说明会,成为了交流第二日的新奇话题。
关注着这场主题交流的网友,都在不同的媒体主页,发现了相似的内容。
《伦敦通讯》:乌雀山大桥盘山结构并不是天方夜谭?克里姆错了?
《每日新闻》:五千米的公路桥,两千米的险道,中国也许还能创造一座高海拔大桥。
《都市快报》:未来的世界第一桥?也许这将是又一个中国奇迹。
他们惊叹地讲述了今天在古堡酒店发生的一切,阐述了和克里姆截然不同的观点。
记者们认为,乌雀山大桥不是幻想、不是废墟。
甚至配上了最具说服力的照片——
那是一张画得格外漂亮的图画。
白色的底子上,出现了三座山峰,还有一堆恣意洒脱的方块字。
没有PPT,没有投影仪。
却有一个年轻的中国人拿着笔,像教师似的,笑着为在场的记者讲述了中国的奇迹。
殷以乔拿着纸质报纸,端详着报纸上西装革履的律风。
今天,他和殷知礼站在观景台远处,全程围观了律风的解说,并且已经想到了英国傲慢的媒体们,会发出怎么样的惊叹。
殷以乔被两座桥梁震撼。
即使他钻研了无数中国建筑,也没有认真去思考过,华山长空栈道和沱沱河大桥存在的意义。
现在,律风说了出来。
意义很简单:中国人能建造它们,就能建造出更高更好的桥梁。
他记得律风心情愉快的腔调,记得律风写下中文时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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