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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药是融在酸梅汁里的?”文森特问。
史蒂文双手握拳,狠狠盯着林傲白,咬牙切齿地说:“高维市的医生已经来过了,还检验过剩余的酸梅汁,确定汉是喝了有堕,胎药的酸梅汁才会流产!"
文森特皱了皱眉,回头问:“是你做的吗?”
林傲白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一个劲的摇头,生怕让文森特误以为自己是恶毒的人。
“我没有做过,少将,酸梅汁的确是出发前我请史蒂文家的佣人们准备的,但那是为上校准备的,我不会害上校!”
“好,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文森特再度转头望着史蒂文:“拿酸梅汁给汉的人是谁?”
史蒂文拿脚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严信然,满脸嫌恶:“是你家的狗东西。”
文森特很想说那不是他家的,但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既然是严信然拿的,又怎么能怀疑林少尉一个人?”
史蒂文愤愤地说:“严信然拿的酸梅汁是封存好的,没有包装机做不到,我打他也是因为恨他不长脑子,但绝不是因为他有毒害自己孩子的嫌疑!”
“那很可能是封存酸梅汁以前下的毒,林少尉作为汉的随行医生,有很多办法让他悄然流产,没必要选择这么明显的方式。”文森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信任林傲白,只是当对方湿漉漉的黑眸望着自己时,心里那道天秤就已经朝他倾斜。
史蒂文几乎要气得跳起来了:“那就按照我的意思,把这家伙拖去严刑拷打,拔掉他的指甲,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反正医疗异能者恢复很快,又不会死!”
林傲白吓得直哆嗦,察觉到身后人的颤抖,文森特再度拒绝:“不会死,但也会痛,我不会同意这个提议,你最好也别打这种主意。”
眼看双方僵持不下,严修泽懒洋洋地说:“不是还有一个医疗异能者吗,怎么不问问她?”
“对,说起来,诺拉上士对汉先生的恨和嫉妒,应该也不少吧?”塞门也在一边附和。
连地上的严信然都在头破血流的情况下拉拉史蒂文的裤脚:“那个女人……一定是她……”
文森特点点头,说:“那就一起问问,毕竟普通人很难拿到所谓的禁药,从这两个人的纠葛来说,诺拉上士想暗害汉也不是没道理。”
在场的人很多,史蒂文不能真不顾夏佐家的颜面,执意把罪名扣到林傲白身上,这个从来不被他重视的外姓子似乎跟夏佐家关系很密切,在这种的情况下,没必要把双方关系弄得更僵。
“那就再审问诺拉上士,虽然我不认为那个可怜的女孩会伤害我的孩子。”史蒂文总算愿意暂时放过林傲白。严修泽坐在沙发上,发现林傲白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文森特。
对不起,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连累你,但是能和少将如此接近,说不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诺拉一直呆在房间里等待后续消息,虽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让上校流产,但是能让严信然的如意算盘打消,也算是报仇了。
昨天晚上跟严修泽分开之后,她去过停车场,确定那批酸梅汁是她下过药的,本来还以为是上校体质好,堕,胎药对他的伤害不大,没想到今天就听说了汉跟严信然的事。
不过能一举除掉严信然那个恶心的家伙,不枉费她辛苦一场。
之后,她还得想办法让瑟伊跟汉落到一样的下场才行。
诺拉正在沉思,已经有人敲响了门。
是有结果了吗?
诺拉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群人,都是怒气冲冲的模样,诺拉心里一紧,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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