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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后自己于其他人陷入任人宰割的窘境。
好在猗窝座此刻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想法,它现在满脑子都是找个安静地方好让它仔细回忆。
——那个叫“恋雪”的人类女人是谁。
悲伤的哭泣声似乎就在身边,它却丝毫也看不到人影。
“谁……?是谁……”
炼狱杏寿郎发现敌人完全停止攻击,甚至无视自己的刀锋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某处,神情急切而仿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
“你……为什么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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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啊,便当被打翻了。
变:不好意思,作为赔偿,请你看小电影吧?
猗窝座:草,这电影好刀,不过女主好好康,i了。
无惨:?谁给我小弟放自传的,出来挨打。
变:溜了溜了,下次还敢。
————
就算把我埋棺材里,我也要大声的说!狛恋szd!!!(>д<)
天明
如月变是被女孩子的哭声弄醒的,声音不大,却如在耳畔。
当他试图睁开眼睛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时,听到了炭治郎的惊呼:“变,你的眼睛?!”他感觉脸上有些痒,用手轻轻挠了挠,发现似乎什么液体正在慢慢往下流,接着,他的嗅觉告诉他,那是血。
从他眼眶里流出来的血。
好像置身在一个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还能听到声音,还能闻到味道,也可以感觉到炭治郎正扶着他的肩膀的手的力度,只有视觉消失了。
我失明了。
如月变确认了这件事,并且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得多。还是应该说早有预料?能够影响到上弦之鬼的攻击怎么会不付出代价,没有因为过大的精神冲击变成白丨痴已是算他运气好。
……说来,最近的运气好像真的还不错,不光是玩飞行棋丢骰子总可以丢掉六这种,之前遇到梦魇的时候也是,等他查看了梦魇的记忆后才知道,原本处于那种情况下,就算拥有狱卒的徽章也不一定能够发觉异常,似乎是有种特别的力量在帮助他。
(等等,比起这个,刚刚是谁在哭来着?)
他“看向”哭声传来的方向。
炭治郎听到如月变在把头转向鬼的方向后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单音,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这让以为如月变失明的炭治郎稍稍放下心来。
实际情况和他想得有些出入,如月变的确是“看到”了一些东西,可显然那不是作为人类能够看到了,甚至不是狱卒的视野里的。
随着他刚才的转头动作,漆黑的视野里出现了几团人形色块,两白一红,里面似乎还有絮状的东西在流动,而低下头去看炭治郎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的方向时,他也看到了同样的白色手型色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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