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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太阳下的身体融化,血鬼术自动解除,那样就太被动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鬼。)
苦恼间,有零散的记忆顺着黑影与如月变的链接,流进了他的脑海。
那是几个互相毫无关联的画面,大多是这个自称“梦魇”的鬼折磨人类时所留存的记忆,其中有一个画面引起了如月变的注意。
那是一个身着和服的女人,容貌可以说得上是极美,只是她阴沉的神情与扭曲鼓起的手臂破坏了这份美丽,脚下是大片的血,女人单手拎着一颗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画面主人的方向。
能叫下弦一的鬼匍匐仰望的会有谁?
如月变反复回看这段记忆,然后被自己的猜测惊出冷汗。
……鬼舞辻无惨。
看来对于这个鬼之始祖来说,区区外表的皮囊已经无法将他束缚,因为就炭治郎曾与自己提到的,他所见到的鬼舞辻无惨看上去是一个黑发红眸的青年。
不知道它在这千年间换了多少壳子,又或者是造了多少壳子,不过它肯定还没有发现鬼杀队的总部在哪里,否则早就驱使自己手下的鬼把他们一窝端了。
在如月变努力思考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时,又是几个画面被传输过来。同样是梦魇面对人类时的场景,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单方面的折磨,画面中,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清醒着的,只不过表情不太好看,大多用手无意识护着或者捂着身上的什么地方,就好像那里受了重创而他们在按住伤口一样。
“全都是人身上的要害……”如月变喃喃。
能被碎片化的梦魇记住的都是让它印象深刻的记忆,例如刚才的鬼舞辻无惨,这些人类又做了什么让梦魇记住呢?
梦魇在折磨人的时候大多用的都是精神方面的折磨,几乎不会施予肉丨体上的伤。
两相联合,不难猜出这些人肯定是在梦境中通过自害才脱离的梦境。
如月变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虽然死过不止一次,不过自杀还是从来没有做过呢。
再踌躇下去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现实世界里随时会有其他鬼来偷袭,没时间给他犹豫和思考了。
想到这里,如月变不再犹豫。
怎样才能最快的杀死一个人?
当然是,破坏他的大脑。
在冰冷的铁器穿刺入肉的同时,如月变忽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既视感,似乎他曾经经历过这件事。
(是被刺穿大脑……?还是……自杀?)
(奇怪,我是因为什么来到狱都的来着……)
……
“嘶……”
短暂的剧痛后,如月变睁开眼睛,下意识用手按住脑袋两侧的地方,他刚刚可是直接给自己的头上开了个洞,即使有过死亡的经历,可那都是在战斗中,被怒火充斥,过热的大脑可没有时间冷静的感受自己生命的流逝。
“怪、怪物……呼呃……呼……”
如月变放下手,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在梦中想要袭击他的陌生青年,自己和他的手间还绑着一条绳子,用狱卒的眼睛仔细看的话,绳子上有星星点点的黑色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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