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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帮你的。”
“说得也是。”炭治郎回过头冲他笑笑。
炼狱杏寿郎跟着回头看向如月变:“喔,你们关系真不错啊。”然后又看了一眼,“我们之前见过吗?”
说起这个,正是如月变跟着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他站起身走到炼狱杏寿郎一侧的走廊处,低头鞠了一躬:“是的,您之前在烧毁的寺院里救过我一命,这次来是想向您道谢,如果有我能做的,请尽管吩咐。”
提起地点就容易回忆多了,炼狱杏寿郎一下子将眼前的少年同他几个月前所救下的人对上了号:“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少年吧,与上弦正面见过的那个。”
“啊啊,是!”提起这件事,如月变想起自己曾下定决心要杀掉童磨的事,“我还是太弱了……”
炼狱杏寿郎将他扶起,他的声音和他的手一样,十分有力:“不,能够与那种等级的鬼面对面后还能说出一定会杀掉它的话,你已经有了成为强者的前提条件。”
“可我……”如月变想解释自己的原因,才张开嘴,又硬生生停住,他的原因不能告诉别人,然后,他想到了别的事,“一定会杀掉它”这句话,他似乎没有和炼狱杏寿郎说过。
像是知道如月变的疑惑一般,炼狱杏寿郎拿出一枚御守递给他:“黑木先生让我转告你,他会一直看着你的。”
如月变认得那个御守,它就是害死了黑木先生妻子和孩子的元凶,但接过它后,如月变发现了其中的不同,那天的御守里放的是一张纸,这次里面的东西却像是一枚硬的长方形片装物。
“那是真正的守护之物,是黑木家所存的宝物之一。”将如月变慌乱想要把御守放回去的手推回去,炼狱杏寿郎将剩下的话说完,“他说,如果不将鬼杀尽,即便坐拥天下宝物也没有用,不如把它给予你,如果想要把东西还给他,就带着那个鬼已死的消息一起还来吧。”
如月变几乎可以想象到黑木先生说这句话的样子,他当时发现了家人真正的死因的时候是那么悲痛,以至于直接昏厥了过去,光是回忆起来,心都要揪紧了。
他合拢手指,将御守握在手心,小小的一枚布袋,却让他有种手臂都要抬不起来的感觉:“这就是期待的分量啊……”真是,太沉重了。
炼狱杏寿郎对此没有再说什么,他向来奉行理论和实战并重,与其不断的说教,不如让未长成的树苗在暴风雨中得到成长,而引导,才是他们作为前辈的任务。
正好,这趟列车上,就有现成的“暴风雨”。
“什么!这辆列车上有鬼?!”原本还算轻松愉快的旅程一下子变得危机四伏起来,善逸表示这不能够,这不是去人间的车。
待炼狱杏寿郎将自己此番的目的解释过后,善逸的心态一下子就不好了,可惜现在肯定是不能下车的,而在他们拉扯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检票员的声音,如月变回头去看,那是一个形容极其枯瘦的男人,双眼无神,声音有气无力,活像是吸了毒,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一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黑色的印戳……)
如月变拿回自己的车票,刚想问善逸车票印戳的颜色问题,前座的炼狱杏寿郎已经翩然站起,将刚才不知藏在何处的日轮刀立于身前,顺着他的目光,如月变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足有两人高的鬼。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如月变才开启狱卒的视角,那鬼已然被不知何时飞掠至身前的炼狱杏寿郎取下了项上头颅,顷刻就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好强……”他将所有人的心声道出,看着被目露崇拜于敬仰之色的少年包围的炼狱杏寿郎,如月变忍不住心神摇曳。
(这就是,我应该前进的方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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