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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筑和价格高昂的地段给唬住, 心里总惦记着要给小弟什么时候也买上一个, 小弟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别人有的,小弟自然也必须要有。
现在看来,是她多事了,瞧瞧这卧室的布局,分明就是这两人厮混的场所, 鬼知道晚上这两个小子是不是还干出点儿别的荒唐来。
顾英红原先没有想到那里去, 现在知道了, 即便从没了解过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荒唐事情该怎么做, 也聪明地猜到, 不想说得难听,便坐在卧室梨花木的圆凳上, 眼睛红彤彤的问了一句:“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老实跟我说,不然我就自己检查。”
说道检查,顾英红想起一年多前自己还叫小高帮青书检查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 这、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姐姐你问吧,我不骗你。”顾青书眼角还湿湿的,心乱极了,有种被大姐关心管束的开心,又有对自己疑似变心的惶恐,千头万绪没有出路。既觉得自己应该顺着姐姐给自己的路走,干干脆脆的跟高哥一刀两断,免得越陷越深,当真连心都对不住上辈子和他相守三十多年的金哥,问心有愧,但又有另一个声音狡辩给高醒的不够多,说好的三年,那就应该是三年,而且就这样断掉,不太好,总得换一个能让高哥能够不惦记他的离开法。
从前顾青书没想过三年之后怎么放高醒自由,现在当真面临这个问题,又好像怎么做都不太对——起码就这样走,应当只会让高醒不甘心。
“我问你,你们有没有?那个。”顾英红问的含蓄。
顾青书湿润粘黏在一起的黑色睫毛颤了颤,抿唇半晌,说:“没有。”
“确定?”顾英红有点松口气了。
顾青书老实说:“就互相帮忙过,其他没有了……”他的腿帮高哥,高哥的嘴帮他……
更进一步是没有的,他曾逗过高醒,高醒总忍着,前半年忍是因为希望他好好康复,后半年还忍像是筹谋一场完美的初次,是要选黄道吉日的样子。
顾英红听完,感觉还能接受,软下态度,对小弟招了招手,又对站在屋子里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青书的儿子说:“你出去找你小姨去,别杵在这里耽误大人说话。”
小山小朋友眼睛咕噜噜的转了转,说:“那妈妈你不要打舅舅。”
顾英红竖着眉毛说:“我什么时候要打他?!”
小山心疼地抓住顾青书的裤腿,说:“妈妈你老看着舅舅的照片哭,你要是打了他,他又生病了,又哭了怎么办?”
小山小朋友总记得有段时间妈妈老哭,老跟舅舅打电话,打完又是忧心忡忡好一会儿才去干活。
顾英红原本凶巴巴要治一治小弟,结果她这只纸老虎被儿子一戳就破,这哪里还立得起来?立马尴尬地说:“闭嘴!”
顾青书抱着小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去坐到姐姐的身边,姐弟两个都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顾英红凶不起来,便叹了口气,随着叹息一块儿出来的,是滚烫的眼泪:“青书,那你告诉我,你当初是不是为了能来北京治病,才跟小高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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