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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决意放下芥蒂重新开始,两个人都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珍惜。
艾星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去华盛顿出差几天,说好了回来以后带宁河出门度个假。
宁河沉溺于相爱的温情之中,整个人变得柔软轻信,忽略了柏文可能隐藏的杀伤力。
当柏文第三次出现在台下,并且客气地问他能不能喝一杯时,宁河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
他大概会后悔这次谈话——尽管那时坐在他对面的柏文,看起来只是个心思单纯的艺术系学生。
柏文还没走出酒吧,半道上遇见了安格斯。
准确来说是安格斯先发现他,于是把他叫住,“你来这里做什么?”
柏文本来不欲与他纠缠,甩手要走,安格斯却很粗暴地把他拽住,“这里是消费百万以上的会员才能入场,你怎么进来的?”
柏文蹙眉不语,安格斯笑得耐人寻味,把他搂得紧了些,咬他的耳朵,“你又傍上谁了?借用别人的身份进来?”
安格斯不说还好,说完以后柏文突然想起他的利用价值。于是柏文跟着笑起来,对他说,“我现在傍着你,你帮我一件事呀。”
安格斯一向色令智昏,既有柏文主动投怀送抱,他就毫不犹豫地受下了。他领着柏文去会所前台开了一间房,一进门就拽过柏文扔在床上,和他滚在一起。
折腾了半夜,他才想起来问柏文要自己替他做什么。柏文仰面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被他掐咬出来的痕迹,抬手挡着眼睛说,“你要帮我找一个人……”
安格斯听他简述了一遍因由,咬牙笑起来,“你还没对William死心?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
柏文不耐烦地去抓床头柜上的烟盒,“你帮我找人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安格斯摁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拿烟,低头凑过去,冷笑着说,“巧了,我也看中了那个歌手,不如我们联手试试?”
柏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先是一怔,才无端怒道,“怎么你们都能看上他!?他到底有什么好!”
“当然没有你好。”安格斯握着他光滑的肩膀,不算敷衍地哄他,“但是我没得到,总是有点不甘愿。”
柏文沉着眼,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安格斯的用处。
安格斯反倒有点按捺不住地问他,“你有什么办法?我看那个歌手不好搞定,William对他不止是玩玩而已。”
一抹很浅的笑意浮上柏文嘴角,他问安格斯,“你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吗?”
安格斯摇头。
柏文有点自得地说,“他们结过婚,但是Ning跑掉了,这一跑就是六年。想不到吧?”
如他所愿,安格斯露出了震惊而错愕的表情。
柏文又说,“他们分开六年,现在重逢不到两个月,就想复合,做梦吧!”
“六年的时间,谁能保证不出一点意外?难道就没有寂寞买醉的时候,填补空虚的时候?只要找出任何一点瑕疵,就可以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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