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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事八岁时,拿着小铁锹兴风作浪。那段时间清明门的地皮伤痕累累,触目惊心。可怜的沈庄主偷藏的酒被翻了出来,在柴房里睡了大半个月。
再大一些,情况也没有好转。只不过脸蛋越来越好看,嘴越来越甜,看上去乖乖的讨人喜欢。
沈门主对这个儿子一直很头疼。
小厮担心道:“门主回来看到这些可怎么办?”
“别怕,”沈无事潇洒地翻着画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事我担着。”
沈门主去山下给故友贺寿,归来途中觉得前所未有的热闹,便拉住路人问发生了什么事。
路人喜颠颠地指了指路边张贴的白纸黑字。
沈门主过去一看,眼前一黑,差点晕撅过去。当场就命人把墙上贴着的那些东西全部清理干净。
几天不在,清明门就出了这种幺蛾子,沈门主一回来就抽出他的鞭子。
“杀人了!你们德高望重的沈大侠又揍他儿子了!”沈无事动如脱兔地满世界跑。
“混账!”沈权气得发抖,“你给我出来。”
沈无事躲在一名贵的花瓶后头,小心地探出脑袋,嘴里负隅顽抗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沈燃!”
沈无事振振有词:“清明门难道不需要新的门生么?”
“你还敢顶嘴!出来!”沈权把鞭子挥得嚯嚯作响。
沈无事心道不好,忙喊:“娘!娘亲!”
“你今天叫谁都没有用,”沈门主一声令下,铁了心要揍儿子,“把他给我拉出来。”
大堂里乱成一锅粥,混乱之际,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我看今天谁敢动我儿子!”
大堂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沈无事像看到救星一样,尾巴翘得老高。
中年女子面容姣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此时柳眉一挑,沉着脸走进门,看样子势必是要罩着自己儿子了。
沈权冷静道:“东厢房书架最右侧格子里有你一直想要的紫珊瑚珠。”
夏沅荷步子一顿,嫣然笑道:“夫君客气了,小兔崽子该打就打。我先去东厢房喝口水。”
沈无事:“……”
你这不靠谱的娘亲你给我回来!
屋内重归寂静。沈无事抱着花瓶和他爹僵持了片刻,终于意识到今天躲不过了。
沈无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着脑袋走过去,老老实实地伸出手:“打掌心吧,我都这么大了……”
沈权扬鞭就是一下。
亲爹,真打啊!!!沈无事叫声惨烈。
沈权吹胡子瞪眼:“打两下手能把你疼成这样?”
沈无事鼓着腮帮子,呼呼地吹着掌心。
沈权不为所动,将鞭子重重地扔在桌上,甩了甩衣袖坐下:“我们一件一件说。”
沈无事:“哦。”
沈权看了桌子上散落的画像,气得手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沈无事:“给清明门招贤纳士。”
沈权额角突突跳:“就凭这几张画像?”
“对啊,相由心——”
沈权嚯地挥了一下鞭子,沈无事果断改口:“爹说的极是。”
沈权冷哼一声。
沈无事感情真挚,认错态度一如既往的好:“这事是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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