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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成想抬头时入眼一片掠动的黑发,再眨眼就被柔软的唇封了口。
裴冀丁和只咬人的犬一样恶狠狠的,热气从他身上蓬勃地散发。
在裴家的日子里,裴冀丁看过不少次接吻,甚至有幸看过不少次欢/ 爱。他厌恶肆意随性的感情,但亲密接触带来的冲击没人能不去追寻。
小巷里和之后的吻裴冀丁在被动的位置,但不代表一向以恶霸自居少爷是只好捏的绵羊。
二十多岁的年纪,和燃着的木柴一样,热烈而滚烫。
裴冀丁吻起来最初有些尴尬,越往后越熟练。角度刁钻的往口腔里面钻。
秦尚听着背,半抱着裴冀丁,任他靠着摩托的高度压过自己半头。黏腻和濡湿在热度下变得暧昧。
等裴冀丁终于耗完了一口气,撑着秦尚,气喘吁吁地眯着眼问:“还笑不。”的时候。
秦尚觉得自己动心了。
那种跳得狂躁,急切的感觉顶着胸腔,让方才还龇牙咧嘴的孤狼看起来格外可口。
他深呼了一口气,不轻不重赏了裴冀丁腰窝一巴掌:“下来,马上成围观对象了。”
“害羞啊?”裴冀丁踩回地面,富家子弟放浪不羁的得意无意识外漏,生动而耀眼。
秦尚心里憋着能进警察局的念头,着实没眼去看裴冀丁那弯着眉眼和露出一边的虎牙,跨上摩托,一脸寒霜地说:“三秒钟,不上来就走回去。”
裴冀丁讨了个没趣,心里却开心的很。乐滋滋坐在了后座,八爪鱼一般扒拉着秦尚的腰。
两人一路闹到烧烤店,被李叔举着扫帚赶去当苦工,一忙又是凌晨。
秦尚想掏手机看个时间,却抓了个空。
他拿过随身的包翻找,却也没找见。
裴冀丁本来在院外收拾桌椅,看见秦尚皱着眉,过来问怎么回事。
听说手机丢了,忙和人一起找。
店就这么大,客人走光了以后,大院干干净净,一览无余。
裴冀丁想了想问:“你是不是忘阿姨那里啦。”
“有可能。”秦尚想了想回答。
时间太晚了,也不好打电话打扰苏春桃。秦尚说:“先回去,明天我去医院看看。”
“行。早上我打电话问问吧。”裴冀丁应着。
第二天一早裴冀丁就打给苏春桃。
裴冀丁说:“喂,阿姨,秦哥的手机昨晚上是不是忘病房了?”
“啊,是。”电话里头停了半晌,说,“放床头了。”
裴冀丁开着免提,秦尚听见了免不了松一口气,接过手机道:“行,今天我送饭的时候过去拿。”
“……好。”苏春桃不知道在干什么,或者是信号不好,说话断断续续的。
秦尚听了一会,竟然没等到他妈的冷嘲热讽。以苏女士的战斗力,没带手机这种事情绝对可以沦为一年的笑柄。
裴冀丁也听出不对来。在挂断电话后疑惑地看着秦尚。
秦尚思考片刻,耸了耸肩说:“没睡醒吧。”
手机的事是个小插曲。
苏春桃的住院复查在裴冀丁和秦尚的轮流陪护中很快结束。
医院报告显示的结果还不错,恢复的很好,只是病根终究是有的。以后不能劳累,不能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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