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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冀丁直觉是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了,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来自己得罪了谁。他爹自诩正人君子,估计着不会找帮混混来教他做人。
裴冀丁不想惹麻烦,张扬的裴二少最近体会了生活的不易,好不容易找着个能栖身的地,裴冀丁格外珍惜。他不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找到他的,但惹不起总躲得起,裴冀丁当即准备转身逃命。
天不遂人愿,那伙人为首的走向了房东的门,甚至抬了手要敲门。裴冀丁自认没什么道德感,但他的房东是个年过六十的独居老太太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男人哪能让女人背锅。裴冀丁跑不动了,硬着头皮往前走,状似疑惑地问:“我是这家房客,各位找谁?”
正准备敲门的男人闻声看见他,上上下下跟红外线一样把裴冀丁扫描了个遍,然后问道:“裴冀丁?”
裴冀丁点头:“我是。”
男人顿了片刻,手里的本子敲在了铁门上。
“揍他!”
***
白汎今天心情不好,最近借钱的都是空有胆子没能力的废物点心。一连几个都是抱着他小腿大喊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的极品。
公司那边没有效绩,气就发在他身上。今天上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钱的,一气还了五十个。白汎瞧着那面容清修的大男人穿着名牌西装,拿着鳄鱼皮的钱包,跟有了底气般的甩过来张卡,心里就烦。
鬼知道是不是又是一个小白脸。
白汎跟小白脸过不去,但是不跟钱过不去,笑眯眯地拿钱,笑眯眯的对着那一夜间就变得趾高气扬的怂货说:“期待下次与您的见面。”然后拿着钱请兄弟们喝酒了。
本来是个好事,白汎寻思着霉运到头,他要否极泰来了,结果酒桌上一兄弟跟他说之前让查的人有消息了。
裴冀丁。白汎通过他秦哥的描述对这人的初步设想是有点手段的猥琐男。上不了台面,但是却有点不堪下作的手段。
下午收完了钱,白汎被他兄弟一路领进了一条小道,越走他脸色越难看。等在一户他熟悉的铁门前站定的时候,白汎彻底炸了。
裴冀丁这个变态如果不是跟踪他秦哥的话怎么能随随便便一租房就租到和秦尚隔了两个胡同的?
不能忍!这明显就是图谋不轨啊!
白汎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裴冀丁动机不纯,从谋钱到戒色,甚至连裴冀丁是不是觊觎他秦哥的烧烤料配方都脑补出来了。
白汎忍着怒气敲门。根据手下兄弟的描述,裴冀丁以他姣好的面容蛊惑了这家的小姑娘和老太太。以色侍人的变态!
小姑娘还在上班,开门的是老奶奶。
因为裴冀丁此人嫌疑重大,白汎今天工作服都没脱就赶着来了,一身西装革履,手里还夹着账本,干脆装作是社区普查的。
老奶奶不疑有他,笑眯眯地把裴冀丁给买了个干净。
老奶奶说是看到裴冀丁在这附近的公园坐着,就上去随便搭了个话。裴冀丁说最近想找房,老奶奶家空了个小隔间,家里也缺钱,孙女正考虑着搞个民宿,老人看裴冀丁顺眼就介绍给自己孙女了。小姑娘跟裴冀丁聊得顺利,给了个优惠价,微信直接转了两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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