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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人一直跟着严言,几乎每天都要和安歌通电话。按他们的说法,严言每天上下班,除了加班与巡店,出门与人谈生意,回家给他做饭,很少去其他地方,一直在自己的公司,也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安歌百思不得其解,是缪柏舟真的没发现?
安歌不信,缪柏舟不是这种人。过年都过了两个多月了,严言上节目也上了快一个月,不该如此。
直到五月中旬一天,安歌在死命地磕数学题,他的手机响了。
与老师说了一声,他立即钻进卧室接电话,四人之一小声道:“老大!有情况!”
“你快说……”
“半个多小时前,严先生去理发店理发,我们兄弟几个就分工,我和老三在理发店隔壁的咖啡店外面坐着,老二到对面的蛋糕店排队买蛋糕,他没怎么见过老三,老三就也装作理发给进去了!”他们现在也可聪明了,知道叫严言“严先生”。
“要被你急死了!快说重点!”
“理发的时候,老三和严先生并排坐的。老三从头到尾,舒舒服服,严先生叫了好几次疼,他的理发师拽他的头发!”
安歌的心一突,拽头发?
他接着道:“老三先理好的,出来无意中说了这事,他们都觉得没什么,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那家店我还特地上网查了查,是家口碑很好的店,价格也不便宜。你说理发师一次拽到客人的头发也就算了,哪有拽了四五次的?手艺这么烂,那还不早倒闭了?”
安歌沉声问:“他怎么说?”
“严先生是个好人啊,理发师跟他道歉,他还笑着说没关系。”
“他人呢……”
“严先生已经理好发,刚走。老三老四跟严先生走了,我和老二觉得这家里理发店有些玄,还在守着呢。”
“好,一有情况,立即联系我。”
安歌挂了电话,还未好好思考,手机再响。他赶紧再打开,是严言给他发来一张照片,笑得傻乎乎的,又帅帅的,说:头发长了,我把它剪短一些。
莫名其妙地,安歌又觉得眼睛有些湿,他这些日子真的很难熬。高考压力很大,这件事压力更大,两件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偏偏还要在妈妈和严言面前装可爱。
他看着严言的照片,靠在窗台发呆,手机又一次响了,是有电话进来。
还是那人,他火速接起来,紧张地甚至没有出声。
“老大!果然有情况,给严先生理发的那个理发师也出来了,换了身衣服,上了辆车走了!”
“你们跟上!”
“我们早跟上了,在车上给你打电话呢。”
“别被他们给发现了!”
“您放心!”
安歌是彻底看不下去书了,索性就在靠窗的地毯坐着,电话也不挂,听他们直播。他们跟着那位“理发师”一路往西开,最后到达郊区,他们没再跟,直言道:“老大,再跟要被发现了,这里就通往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安歌的手紧紧握住手机。
“好像是个医院,我们在网上查了查,是家私人医院,轻易不让人进去的。”
安歌深吸一口气,他说为什么缪柏舟始终没出现,也没有去严言的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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