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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有用。
费奥多尔露出了然的笑容。
有件事,只有费奥多尔知道。
在伤口愈合的时候, 早川八月的动作会有微妙的僵直。
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包厢的门,一半的身体在半空中高悬,汹涌的夜风刮过耳畔。
他勾起嘴角——向后仰身一跃。
八月胸口一跳,扒在门边探出头。
夜色如幕, 红裙在空中纷飞,好像一只濒死的蝴蝶,最后张开它的翅膀。
半空之中,费奥多尔凭空消失。
淦,果然让他跑了。
他离开的这六年,这家伙找到了空间系的同伴了吗。
不过,这也在预料之中。
八月收起短刃,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打算给组合的首领打个电话。
我查遍整个横滨的摄像头,就不信你他妈还能一夜之间给我传送到大西洋去!
他还没拨出一个号码,突然被一股不妙的气息包围,刀刃在袖中划向手心,想也不想直接捅了出去。
刀尖准确地插进脏腑,身前的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后退。
八月有些意外地抬起头。
黑发的青年恢复了原本的年龄,整个人比他高出了一截,费奥多尔顶着腹部的短刃,抓住他没拿刀的另一只手,八月刚想反抗,就感到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异能力,罪与罚。
身体不受控制了一秒,嘭一声被人按到了后面的玻璃窗上。
包厢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晃动,向前划出一个极大的弧度,费奥多尔再次发动异能,包厢划回来的时候,顺着惯性压在八月的身上,呼吸喷吐在他的耳边。
他说。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现在告诉你。
八月睁大了眼——
刀尖刺穿费奥多尔的身体,口腔里血液的腥气和身前人过于亲密的气息交织。
温软的唇瓣相贴。
八月愣了一瞬。
下一秒,辛辣的酒液猝不及防地涌入喉咙、呛进气管。
靠!这人真他妈混蛋!
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费奥多尔勾起嘴角。
黑发的青年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拔出插在腹部的短刃,血倏尔涌出,他举起刀,狠狠刺向自己左手的晶体。
夜色深沉,八月看到他的唇语。
那是一句法语的诗。
既然无缘再见的,那就径直去爱吧。
——维尼。
刀刃啪一声掉在底板上。
包厢恢复了空荡荡的模样,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醉酒的晕眩感出现,身体不受控制,头脑也逐渐昏沉起来。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八月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顺着包厢向外爬去。
在恢复正常之前——他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才行。
太宰治带着吉光搞定涩泽龙彦,打开手机接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八月不见了!
太宰治:?
这就是那只死老鼠所谓的礼物?
他不会是直接把八月拐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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