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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靠近他，森先生，有监控录像吗？”

森鸥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而且是大摇大摆走出去的。”

酒井宴：“？？？”

“接触过他的人，以奇怪的方式被杀，目前尚未知晓他的异能以及异能的发动条件，”森鸥外道，“他挑的时间正好是我们出发去武装侦探社的时间，我怀疑他控制了一些人，得到这个情报。”

酒井宴想起之前杀生丸跟他说的话：“之前在大街上我拜托杀生丸帮我看住他，事后他跟我说费奥多尔很狡诈，怕是已经领会过他的花言巧语。森先生，有看守和他说过话吗？”

“地牢看守有几个与他说过话。”

酒井宴唇微抿：“森先生，费奥多尔不好对付，他逃跑后，应该很快会开始新的阴谋。”

“这段时间你跟黑蜥蜴多盯着点。”森鸥外也清楚，这是他没有立刻把酒井宴踢出去的原因。

“是。”酒井宴腰微弯，转身离开。

他说森鸥外怎么没有把他踢出横滨，原来是费奥多尔逃跑了，横滨本部这边需要自己。

不过这事比自己被踢出横滨还麻烦，酒井宴心里叹了口气，他最讨厌麻烦了，费奥多尔跟太宰治差不多是一个类型，高智商的家伙成为敌人绝非好事，当年太宰治还在港口黑手党当干部的时候，黑手党世界里便有一句话——太宰治敌人最大的不幸是成为了太宰治的敌人。

酒井宴离开了办公室，特地去调监控录像，发现费奥多尔确实是嚣张着大摇大摆走出去，一定有人为他提供了情报，但是这个人或者多个人酒井宴只能锁定在那些守卫身上，但是那些守卫已经死了，完全无法查。

他从监控室出来，正要遇上尾崎红叶，他头微点，尾崎红叶叫住他：“我有一些话想要问你。”

“嗯？”

“那个杀生丸，”尾崎红叶顿了顿，“你喜欢他吗？”

直球突然到自己身上，酒井宴有种戏剧性的恍惚感，生活果然富有戏剧性。

“喜欢，”酒井宴毫不犹豫地点头，“他很可爱。”

尾崎红叶：“……”可爱这个词，与她知晓的那个杀生丸似乎一点关系都对不上，尾崎红叶有一种他们说的感觉是两个人的错觉。

“嗯？”酒井宴歪头，此时是女性打扮的他看着有一种纯良的无辜感，尾崎红叶清楚酒井宴的身份，她张了张嘴，不得不承认酒井宴的伪装浑然天成一般。

“他喜欢你吗？”尾崎红叶问。

“我觉得还行，”酒井宴笑道，“红叶姐，我们这种人，普通的那种谈恋爱不适合我们，黑暗世界的杀戮与血腥让我们的感官偏向极端，那种冷酷优雅的强大，让人战栗的气质，绝妙得让人心情激动。”再加上毛茸茸，不能更妙了。

尾崎红叶：“……”虽然她知道酒井宴的一些疯狂性，但是这副略显疯狂的病娇模样，让她嘴角一抽。

“你高兴便可，记住不能伤害到自己。”尾崎红叶本来是有些话想说，但是看酒井宴这模样，她那些话是不需要了，方向对不上。

酒井宴眉眼弯弯，越过尾崎红叶。

……

漆黑幽暗的小巷，在小范围出现的红色雾气散去，一具尸体横倒着，全身一片焦黑，一个穿着白色调衣服的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兴致缺缺地看着尸体上浮现的红色结晶，苍白的手指握住了它，手的主人垂眸，低声自语：“就没有更好的收藏品吗，真是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