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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楼养病时,咳血后的先生主动拉住他的手,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但只能退后一步,戴上象征禁欲的手套。

先生的眼神可不像是做好了被掠夺的准备。他不愿让先生不快。

鸿曜叹了口气,“唉”了一声。

先生啊……脆得像尊精美玉人的先生。

先前可能还好些,如今禁不住一点变动。

有过病状的心脏不是开玩笑的,万万不能气坏了身子。

鸿曜念及此又叹了一口气。他碧色的眸子翻涌着晦暗的神色,动作却规矩的不得了。捏着锁链,撩起发丝,继续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小先生啊,救救我。

我爱慕你,渴望你……我该怎么做,才能点燃你眼眸中同样的爱火?不会啊,你可没教过我这个。

次日,谢怀安一睁眼,还没清醒就知道自己又发烧了。

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困难,鼻尖似乎冒着热气、眼眶酸疼,身上冷得打颤,一会又热得难受,额上搭着一条湿毛巾。

久病成医,谢怀安愣了几秒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穿越后心绪起伏一大就要中招。这次应当是吓怕了,哭多了,生气了,受了凉了……

嗯,不发烧才奇怪了。

鸿曜一如既往地守在床边,见谢怀安睁眼,替换了毛巾用手背试了试额温:“万幸,不算太热。”

“又麻烦陛下了。”

谢怀安老实地躺好,努力扛过困倦,眨巴湿润的眼睛看鸿曜。

“不麻烦,先生不必说这种话。”

鸿曜摸了谢怀安的被褥潮不潮,探完脉,拿掉额上的帕子转身绕到屏风后,像是要去换一张。

谢怀安的眼珠跟着鸿曜转,搭上烧红了的脸,更呆了。

晨曦的光透过纸窗打进来。

谢怀安望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日光成了他记忆中的颜色。如常但美丽。

俄而鸿曜踏着日光而来,长发未束,穿一身居家时惯穿的素纱黑袍,眉眼忧郁。拿了沾了温水的湿手帕为他擦脸,弯腰时衣袍微松,露出了一些胸膛。

谢怀安视线跟着鸿曜的动作,黏在鸿曜露出的胸膛上。

“先生?”鸿曜满心记挂着谢怀安的身体,没留心他的反应,“别发呆了,稍后垫些东西,喝了药。”

谢怀安猛地回神,装作困倦闭上眼,生怕自己烧得更红。

鸿曜的手帕轻柔又仔细地擦过他的眼角、鼻尖。

“好了,睁眼吧。”

鸿曜收了帕子,拿起一根粗麻绳利落地绑好襻膊,扎起床帘子去拿药。

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清晨,正常不过的举动。

谢怀安望着鸿曜,又看得移不开眼睛。

完了……他怎么回事?

谢怀安本来就糊的脑子更热了,闭目想休息,结果脑中不断浮现起方才看到的景象。

鸿曜的肩颈和后背被麻绳交错地绑着,勾勒出漂亮的痕迹。黑袍袖被拉到大臂,露出小臂紧实的线条……

不是是粗壮的肌肉疙瘩块,更像上辈子舞院跳芭蕾的男首席。

矫健若黑豹,肩颈修长,宽背窄腰。

这绳子……娄贺干活时也这么勒过啊,怎么鸿曜就勒得这么,啊。

谢怀安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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