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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球,就又暗中瞄准盛珣,操控着红色小球出其不意的弹跳起来,直朝盛珣的侧脸飞快砸过去。
鬼娃娃在小球快要撞上盛珣时发出尖笑,它知道身后鬼怪那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正掐着自己。反正就算对方及时飞手出去救人也好,对方来不及出手只能看人类被带着怨气的红球砸中也好。
不管是哪一个结局,它要么能逃,要么人类受伤,都是它喜欢看见的结局。
鬼娃娃陷在自己的美好畅想里,它的确以看人类受苦为乐,提前就为想象中的场景笑出了声。
——然后很快变成再次尖叫出声。
人在面对着一样朝自己飞快撞来的东西时,反应通常有两种。
一个是躲,一个是接。
盛珣刚好是后面那种。
小红球本来就不大,飞起来后也是个小物件,盛珣在听到脸侧传来破空声时蓦地就记起他和小秋都忽略了的小球,眼角继而扫到一片红影,于是他那一侧的手臂条件反射就抬起来,刚好不偏不倚,把主动送上来的红球一把攥住。
盛珣必须得坦白的一件事是,因为鬼娃娃与之前的邪祟不同,它从露面至今除了明显打不过小秋外,也没有对他们流露出过明显的惧怕或忌惮。
尤其对他更是态度极差,还想要袭击他。
这就导致盛珣一度真以为,对方是不会被金光影响的类型。
他伸手接住属于对方本体一部分的红球便也毫无负担。
结果差点被二度魔音穿脑把耳膜叫穿。
“疼!疼!好疼!”鬼娃娃的尖叫很快转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它好像从拥有意识起,就从没有这么疼痛过,这种感觉对它来说完全陌生,甚至让它只是接触一下,就立即生出了想要打颤的畏缩。
这比之前被鬼手给扼住喉咙还要恐怖百倍。
器灵之所以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它们不像依托生气的邪祟,靠着自己开启灵智的本体就能够长长久久的存在下去。
但换一个角度,这也就意味着本体对器灵们来说至关重要。
一旦本体受伤,甚至本体损毁,它们的存在便也灰飞烟灭,再没有回转可能。
因此凡是器灵,最害怕的就是本体受伤。
可这个鬼娃娃多半是还“出生”得太短了,它过去从没有品尝过真正的痛苦,个性像熊孩子,阅历也像个从没经历过疼痛教训的熊孩子。
它根本没有“本体受创”的概念,也一直都以戏弄伤害人类取乐,才连明明是能重重伤害自己的金光也不放在眼里,大胆挑衅。
结果尝到了器灵生涯的第一次重伤。
“好疼啊。”鬼娃娃气焰不再嚣张,声音也变得虚弱又可怜,它在痛苦中蜷缩起来,变成更小的一团。
这一刻的它看上去,就真的只是一个脏破且老旧的娃娃。
盛珣没有把小红球在手里拿太久,他顶着魔音穿脑,反应还是算得上快的将小球抛给了小秋。
差不多也就是在鬼怪接住红球的刹那,娃娃的惨叫声终于小了下去。
它在小秋手下断断续续的抽气。
之后,盛珣就才去找了那根老罗看见的长杆过来,拜托小秋用对方的力量将娃娃固定上去。
这样一来,抓住娃娃的事便不用仅靠小秋手动,盛珣也能帮得上忙,又不至于他一碰到娃娃就直接金光生效,把器灵直接灼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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