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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白地告诉他们,在场人除了荀澜,定智也是能够看到祈年的。
荀澜没出声,祈年问道:“大师能看到我?”
定智点头,含笑道:“祈施主……”
刘飞惊了,而荀澜,居然有种终于找到同道中人的喜悦感。
刘飞忙问道:“定智法师,您既然能看到阿年,是不是也有法子能让阿年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定智笑眯眯地摇头,他从僧衣兜里掏出一根红绳递给刘飞,说:“给祈施主的手腕戴上,之后只需顺其自然。”
“什么意思?”刘飞捏着红绳,有点着急。
顺其自然,意思是看运气,回得了就回,回不了就算了?
定智好像已经不准备解答刘飞的疑惑了,他又掏出一根红绳,转手递到了荀澜身前。
定智道:“这位施主,相见既是有缘,这根红绳,也许你也用得着。”
荀澜只愣了一下,他接过红绳,道:“多谢。法师是看出什么了吗?”
定智既然能看到祈年,那想必也能看到他身上的不同,荀澜有心想问问自己的情况,但是定智跟对待刘飞一样,也不准备为他解惑,只微微一笑,充满了“您自个儿猜去吧”的神秘感。
荀澜就没追着问,他瞅瞅红绳,给自己手腕戴上了。
之后,定智法师就离开了,来也匆匆,却也匆匆,在这里待了不到五分钟。
刘飞让人送法师回寺,然后将手上那根红绳戴在祈年身体的手腕上。
“这样笑眯眯派发红绳的人我迄今只见过一个。”刘飞吐槽道,在接收到荀澜询问的眼神时,说:“月老……”
荀澜:“…”
想法真丰富,无语子。
定智法师今天来这一趟,不止没帮忙解决问题,反倒令刘飞更为秃头。
祈年已经昏迷快一个月,即便他们不差钱,对他身体进行着最好的养护,但他的身体依旧不可避免地瘦了下去。
“不用太过担心。”荀澜宽慰道,“定智法师估计也不是随便说说,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祈年一定会醒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话勉强安慰了一下刘飞。
荀澜留在别墅,和刘飞吃了顿晚饭。
刘飞还给荀澜在这里留了一间客房,跟个盼着女儿回娘家的老父亲一样对荀澜说:“偶尔也带我们家阿年回来住住吧。”
荀澜早看出来了,刘飞在祈年身边,是做着助理的事,操着老父亲的心,估计在偷偷玩什么大型成人养崽游戏。
没人能拒绝这样一位老父亲的央求,荀澜只能答应。
《心动捕获》荀澜总共拍了三个多月,从初始的冬季直接拍到临近春节,他剪短的头发长长后已经又理短过一茬。
他这边刚杀青,刘飞就给他打来电话:“你差不多该杀青了吧,接下来准备做什么?W.M这边要上一款香水,有没有兴趣做个代言人?”
一临近什么节日,事情就会扎堆,荀澜今晚就要去参加个晚会,这会儿正在做造型,他道:“这事儿你联系我经纪人吧,他觉得合适我就接。”
“行……”刘飞说,他没有立即挂电话,而是问道:“马上过年了,你跟谁过啊?”
几个月下来,刘飞和荀澜也混熟了,说起话来随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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