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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她本来有个美满的家庭,有爱她的丈夫,都是岑朔他妈那个□□,勾引她丈夫,让她夜夜独守空房,和丈夫争吵不断。
岑朔那个□□妈,就是灾难的源头。
尽管岑朔妈妈已经去世好久了,但妇人仍然放不下当时的耻辱,每次见岑朔都要恶狠狠地辱骂他一遍。
“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真随你那□□妈,故意恶心我是不是!”
“你看我儿子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害他!”
“哎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那个□□妈勾引我丈夫,你这个贱种想害死我儿子,我这个苦命的女人啊!”
“你怎么还不去死!看着你我就想起你那个□□妈,那个贱货勾引我丈夫,破坏我的婚姻,我就没见过比她更恶毒的女人!”
岑朔身体僵直,拳头紧紧地握起,“□□”“贱货”“恶毒”这些词眼像一把把尖刀扎进他心里,鲜血淋漓。
岑朔抬眸,冰冷又危险的目光落到妇人身上。
妇人看到岑朔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向后倒退了两步,身体仿佛被置于冰窖,骨头缝里都是冰渣。
过了一两秒,妇人才回过神来。
在这个她一直憎恨,一直看不起,比小了三十多岁的少年面前,她害怕了。
妇人怎能承认这么屈辱的事实,立刻插着腰,用辱骂掩盖她的心虚和害怕:“你这小崽子瞪我做什么,不愧是□□生的,没脸没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妈就是个下贱的□□,你是个没爹的贱种,活着就是浪费空气,还敢害我儿子,我儿子多么金贵,你这个贱种离他远点!”
岑朔眼底戾气翻滚,黑色的眸子如宝石一般冰冷华美,看着妇人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像在看一个死人。
妇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那喋喋不休。
就在岑朔理智之弦彻底崩断的那一刻,手背覆上柔软的温暖,岑朔微微晃神,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顾煦舟。”岑朔怔怔地吐出了那个名字。
顾煦舟闻言回头看向岑朔,当看到岑朔微红的眼睛时,他的心都揪起来。
艹!心疼死他了!
岑朔那么好,怎么又那么多傻逼非要为难他!
傻逼傻逼傻逼傻逼!!真是要气死他了!
顾煦舟看着眼前这个刻薄又愚蠢的妇人,心里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其实当年岑妈妈之所以会走上歧路,都是这个妇人的人渣丈夫qj了她,过后还用钱羞辱岑妈妈,那个时候岑朔病的只剩下一口气,急等着救命钱,岑妈妈当时都想跟着岑朔去死,她在病床边枯坐了一夜,泪流了一夜。
她儿子那么好,还没体会过世上的美好,她怎么忍心带着儿子去死。
人若不是走投无路了,谁会愿意往地狱里跳。
这些都是他都在梦里看过,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不能说出来。
顾煦舟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这个疯狗一样的恶毒妇人,嘲讽道:“看你儿子一眼就是要害他啊,大妈你脑子没问题吧,我还没听过有人金贵得看都不能看一眼,还有大妈你出门前是不是吃屎了,嘴怎么这么臭呢,满嘴喷粪,恶心死人了!”
顾煦舟嘴和个机关枪一样,啪啪说个不停,妇人的脸气成了猪肝色,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我儿子就是比□□生的贱种金贵一万倍!”妇人几乎失去理智,怒吼道:“我儿子乖巧懂事,从不惹祸,不像这个贱种……”
妇人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鞭炮声和一个女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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