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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在酒瓮旁边的几个人是郎驭的第七军,见状纷纷拾起酒瓮碎片,浑当做武器来使,护在了藏弓和二宝的周围。

穆恒文显然也不知道二宝的身世,只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却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对鳞甲王道:“此法不妥!鳞甲王住手!”

鳞甲王本来都要提刀去砍二宝了,闻声一顿,问道:“圣主陛下莫非是有意偏袒?”

他就是存心要往穆恒文头上扣屎盆子。

穆恒文压制着怒意,说道:“如果他不是异妖,这一刀下去可怎么还回来?鳞甲王敢承诺自赔一刀吗?”

鳞甲王道:“孤行端坐正,有何不敢的,别说赔一刀,要是冤枉了他,孤愿意赔他两刀!”

穆恒文又道:“好,可要是他真能不伤不死,鳞甲王打算怎么做?”

鳞甲王冷哼:“异妖圣子,人人得而诛之,当然是杀了了事。”

穆恒文道:“他可曾作恶,可曾对不住谁?”

鳞甲王道:“何须他本人作恶,他的族民罪恶滔天,屠灭一万次也不足惜,他顶着这个头衔就该死!”

穆恒文道:“那如果鳞甲王作恶,令郎顶着鳞甲族太子的头衔是否也该死?”

鳞甲王怒目圆睁,“圣主是打定了主意要包庇这个异妖了?!”

二宝听着他们吵,那句“顶着这个头衔就该死”真是让他心酸又心寒,他要站出来说话,却被藏弓按着,他便拍拍藏弓的手背,与藏弓四目相接。

纸包不住火,既然鳞甲王提出来了,那今日不把真相捅个对穿,以后走哪儿都免不了被人猜忌怀疑,甚至避而远之。

二宝不想这样,他是异妖圣子,他要担着这个头衔。

藏弓看出了二宝的意思,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二宝仿佛长大了许多,需要保护,却也想要成为一个保护者。如果在别人肆意侮辱他的母族时都不能站出来说话,那他该有多窝囊。

藏弓不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但维护的姿态永远不会改变,二宝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二宝说:“不用试了,我是异妖圣子,鳞甲王说得没错。去年除夕夜,神机被毁,我侥幸逃出来了。”

鳞甲王两眼放光,“听见没有,他承认了!”

二宝说:“那又怎么样?我的母族都被你们灭了,我找谁报仇了吗?我被困在神机十八年,当了十八年的血袋,我抱怨了吗?我救人无数,无怨无悔,到头来只落得鳞甲王一句该死。说我是异妖,鳞甲王也没见得有什么人性啊!”

“岂有此理,你这天诛地灭的东西……”鳞甲王骂起人来。

“我该天诛地灭,那渊武帝摧毁神机的时候你们哭喊什么?现在又凭什么拿这事来定他的罪?用得着的时候说我是神的恩赐,用不着的时候就连老底儿一起掀,要脸吗?”

“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我就没有一丁点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凭什么杀我?你那个病秧子太子,不辞辛苦跑昆仑捉我,还要拿我来采补,这事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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