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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敬酒时问问,人都是她派给我的……”
二宝被气红了脸,又不愿意听他乱喊,叫别人听了还以为在打情骂俏,便气呼呼地坐回位子上,看鳞甲王走到了场子中央。
鳞甲王说了挺长一串官话,二宝没耐心听,便跟藏弓说小话:“那根发簪断了,你对我的傀儡术还起作用吗?”
藏弓反问:“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二宝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藏弓焉能不知道他在瞎琢磨什么,揉揉兔子头,说道:“放心,说了要你心甘情愿,便不会使那种卑劣手段。”
二宝松了一口气,“那我要是一直都不心甘情愿呢?”
藏弓挑眉,“要你说一句心甘情愿还不简单?现在就说一句试试。”
二宝:“我心甘情愿。”
“噗,哈哈哈哈!”藏弓笑不可遏。
二宝:“……………………”
这到底是个什么混账东西!!
“圣主陛下,您的王冠有些怪异啊。”这时候,鳞甲王忽然开玩笑似地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安静下来,鳞甲王便接着说道:“现在的天气又不冷,您为何要遮住自己的耳朵?”
穆恒文高坐上座,答道:“我慧人族的王冠便是这个款式,鳞甲王有何深意,怎会对此等小事甚为关注?”
鳞甲王说:“圣主莫怪孤说话直接,只因为民间都在传宫中进了刺客,圣主的耳朵被那刺客割走了,这可不得了啊。圣主陛下,颜面事小,安危事大,敢问刺客抓到了吗?”
穆恒文说:“我慧人王宫戒备森严,哪有什么刺客,鳞甲王的关怀本王心领了,但民间谣传不可尽信。”
“没有刺客?”鳞甲王不冷不热地笑出声,“要真只是民间谣传就算了,连慧人族的三品大员都这么说,难道还有假?喔,王大人哪里去了,王大人,不是你亲口与孤说的吗?”
随着百肢王转移视线,在场宾客全都朝那个王大人看去,只见他用袖子捂住半张脸,哪敢跟人对视,听见圣主一声冷哼才连滚带爬地从座位上滚出来,跪在地上叩头狡辩。
穆恒文说:“好个王大人,你可知道什么叫避嫌?本王不记得何时叫你出使过鳞甲族,你是怎么把这子虚乌有的事情捅给鳞甲王的?身为三品大员,带头传信谣言,令鳞甲王对本王心生龃龉,岂有此理!”
“欸,圣主严重了,孤不曾心生龃龉,只是担心圣主的安危,”鳞甲王话锋一转,“不过虽然您说是谣言,天下万民却不能信啊,这王宫之中都能进刺客,百姓们的安危还有什么保障?不如圣主将那两片冠翅展开看看,好叫咱们知道您安然无恙,回去安抚民众也有底气啊。”
穆恒文说:“多此一举,若真有刺客,本王又何必替刺客打掩护。”
鳞甲王说:“那圣主为何不肯将冠翅展开?孤忧心王宫的守备有漏洞,圣主非要驳了孤的好意吗?众王都在,不妨都站出来说说,孤难道是存心刁难谁吗?”
没有人搭腔,鳞甲王便点了百肢王的名。百肢王站了出来,说道:“既然鳞甲王存疑,圣主便展开予他看看罢,否则他不能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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