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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弓:“……真是双修?”
承铭:“对,属下刚听她讲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还以为这东西只在传说里存在,魔门才会采阳补阴、采阴补阳那一套,民间瞎咧咧的不都是闹着玩么。但没想到,那个异妖就是通过这种法子消除狂性的。”
“主君您看,这双修之法可不是随便在床上滚几宿就行的,天干地坤月阴日阳都讲究,连姿势也讲究。它还有固定时长,不达时长不能中断,憋不住就得硬憋,相反,到了断的时间必须断,两个人都得断,断不了就没效果了。”
“咳,主君您别这样看属下,属下只是尽忠职守实话实说。听她描述,属下一五一十都给记录下来了,有些不太好描述的就画了图画。主君请过目。”
藏弓看着纸上的小人,只一个脑袋是圆的,躯干和四肢都是直棱棍,两条劈叉下面还有一小截直棱棍,凭借翘起来的弧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画成这样是打算让我意会?别的先不说,这个小人儿,他这下面三条腿一样长,到底哪两条是用来走路的?”
再往下看,每个姿势还有时长规定,藏弓忍不住拿眼角狂扫承铭,“你不会是在耍我吧,这什么狗屁双修?”
承铭挠头,“属下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您凑合着看呗。哦,除了双修还有一点,就是定期的放血。”
承铭说,那个异妖初次和他女人碰面时已经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了。女人不忍心,就把他带回了家,用绳子捆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月。
再次发狂时异妖挣断了绳子,但他稍微有点意识,在对女人下手前先把自己的左手给砍了,没想到慢慢竟然平复下来。
从那以后女人就经常给他放血,使他长年处于造血的忙碌中。身体素质虽然不比以前了,但狂性也被压下去不少。
藏弓眉头一蹙,又豁然开朗。
什么双修,放血才是关键点!
藏弓隐约想起来了,二宝发狂那阵子是淡季,铺子里生意少,他一连个把月都没制新的“能量弹”,自己又不愿意再喝他的血,没处排放可不就躁了么。之后他割了自己的脉管,的确又好了。
难道,就这么简单?
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但简单的事往往很难做,因为人性本自私,异妖们发狂的时候都是遵循本性去伤害别人,但凡有愿意伤害自己的,这狂性也就没了。
岂不可悲可笑,老天给了异妖惩罚,却也同时给了他们解药,只是他们不懂得自取。
藏弓舒朗地吁出一口气,叫承铭把邱冷峻引进来。邱冷峻来了,开口问道:“找我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
这重叠的两道尖叫声来自门外,又是偷听的松鼠和黄牛。藏弓无奈,对它们说道:“进来听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松鼠和黄牛不敢进来,缩在门外牙关打颤,“它它它!”“它会说话!”“它不是狗吗?牲畜怎么会说话?”“咦,咱俩也是牲畜。”“对哦。”
理解了,二宝给邱冷峻开了慧。
藏弓无心多解释,直接把二宝说的那些转述给邱冷峻,问道:“你族灭亡的时候你年龄应该还不大,可听过有一个名唤冷遇的炼药师?”
“冷遇,炼药师?先王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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