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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感叹两句就完了。
现在知道自己就是其中一员,非但不能做点什么,还被当成神机的能量核心,为那些联手剿灭母族的人奉献了快二十年。
这感觉简直……
犹如山压在他的胸口,海灌进他的肺腔。
而面前这个抱着他的人,向他深情表白的人,三番五次搅得他心乱如麻的人,竟然就是一手策划覆灭母族的首领之子。
“二宝,”藏弓像是知道他内心的矛盾,声音放得更轻,“我不想再跟你闹别扭了,和好行不行?此刻你在想什么,我帮你解开布带,你好好说给我行不行?”
二宝望着他,怔怔点头。
谁知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居然低下头衔住了绑在他嘴上的布带,然后齿关磋磨,打算就这样把布带咬断!
二宝大惊:你你你!你是属狗的吗?啊,后面,后面有结扣,直接扯开好不好求你了臭混蛋!
老天,这样的距离,根本就没有距离,根本就是负距离。两人的嘴唇蹭来蹭去,全都蹭得火热。
二宝的脸颊和嘴角被布带勒得紧紧,有些麻木,偏偏唇上的触感又太温柔,一强一弱,一软一硬,强烈的对比之下简直让人难以忍受,浑身紧张得快要抽筋。
就这么磨了好半天,藏弓终于咬断了布带,还厚颜无耻地问:“你脸好红,怎么回事?”
二宝羞恼交加:你他娘的不红吗?!
于是藏弓又低头,含住了微微颤抖的小唇珠。
就在二宝以为他借机非礼的时候,他又调转目标咬住了堵嘴的一大团布料,然后慢吞吞给扯了出来。
到此为止,二宝的嘴才算真正解脱,能开口说话了。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骂人,藏弓就先说道:“这身上的绳子是谁给你绑的?挺有艺术感。”
二宝大怒:“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藏弓挑眉:“成,你坐这儿,稍等。”
这人是故意的。
他按了按旁边的供桌,察觉足够结实便掸去了灰尘,把二宝搁在上面,然后欺身压过去,双手环住二宝的腰身,作势要咬他胸前的一道绳扣。
二宝嗷嗷大叫:“你就不能用手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何况这里是破庙,神像还在后头!”
藏弓抬眸看了一眼,“喔,我才留意到,乖二宝,神明正在盯着你,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神明的美意?”
二宝:“别啊!绳子很脏的!”
藏弓:“我又不嫌脏。”
二宝:“不行!你你你,你现在还顶着别人的脸,我不习惯!”
此言一出,藏弓停止了动作,就那么定定望着二宝。他目光深邃,嘴角溢出笑意,看起来既纨绔又专情,很矛盾的两种感觉。
“傻二宝,要是我顶着自己的脸你就能接受了,是么?你喜欢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承认?”
藏弓说着轻叹一口气,再次抱住二宝,在他肩窝里热烘烘地蹭过,然后解开了将二宝的双手束缚在身后的绳结。
二宝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只低垂着脑袋,脸颊红红的。藏弓舍不得再逼他,把他放到地上,拉着出了门去。
郎驭已经找疯了,带人在二宝消失的地方一条巷一条巷的找,看见二宝被人牵着走出来时登时觉得自己小命保住了,再看牵他的人,啊,也许还是保不住。
藏弓经过她身边,撂下一句话:“回去再说。”
郎驭:“……是,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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