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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好棒打扰了告辞!”
因为这事,二宝被松鼠嘲笑了一个半天。到得打烊回家做饭的时候受不了了,他就抓住松鼠的大尾巴使劲甩,风火轮似地甩了二三十圈。落地之后整只鼠都绿了,吐了个昏天黑地。
为了向松鼠赔罪,二宝决定让它也尝尝自己上回偶然得试的那种豆腐,便又把摆摊卖豆腐的婆婆早早请回家了,照葫芦画瓢地封印了那一大板豆腐。
前阵子总有客人来,松鼠和黄牛兄弟俩便只能装聋作哑。现下没人了,俩牲畜便上了桌,久违地陪着二宝吃了顿饭。谁知吃到一半,承铭突然来了。
看着围在桌边的奇形怪状一家子,承铭的内心很纠结。“这个,小老板,呵呵,你们家,挺好的……”
二宝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猜测黄牛和松鼠各占一位叫他震惊了,便先问道:“承铭大哥吃饭了吗?”
承铭脑子短路,脱口而出:“还没有。”说完极其后悔,果然被热情好客的小老板硬拉着坐到了桌边。
二宝清了清嗓子,对黄牛和松鼠说:“真是对不起你们啦,要不然,先回自己窝里去?”
松鼠不高兴,黄牛也不高兴。
承铭很诧异自己竟能看出这俩宠物不高兴,立即摆手,“不不,是我贸然来访,打扰了你们用餐,怎么好叫二二二位退场呢。不用管我,照常吃饭就行,按照你们平时的习惯就行。”
说完抬眸瞥瞥主君。他家主君神态自若,俨然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还冲他一笑,叫他吃菜。
承铭眉头狂跳,肩膀缩着,饭碗抱着,就差把脸埋进去了——他得尽可能遮挡碗口,防止牛的唾沫星子喷进去,也防止松鼠大尾巴上蓬松的绒毛飞进去。
一顿饭吃得别扭。黄牛在旁边枯嗤枯嗤地嚼草料,松鼠在旁边咔吧咔吧地剥坚果,叫承铭觉得自己人生头一次这么接地气,仿佛返璞归真,回到了野生丛林。
等等,自己用的这双筷子有没有被黄牛用过?应该没有吧,黄牛干什么要用筷子,大舌头一卷就把草料卷进嘴里了。那松鼠呢?应该也没有吧,它不是只吃坚果么。
天呢,主君竟然是在这种环境里生活的,真是苦了他了。
在这样起起落落的心境里,承铭用完了晚餐,趁小老板去厨房忙活的时候呈上了来自慧人王宫和夜行者的消息。
事关郎驭和乔林的婚事,但这两人都还不知情。承铭去了一趟王宫,最先得到风声,说郎驭的婚事已经批下来了,圣主恒文帝很高兴,并对郎驭提出的婚后仍然坐镇第七军的请示表达了嘉奖。
婚宴就定在中秋。
由于郎驭是孤儿,无父无母也无真正意义上的家,御赐的将军府又长年不住,拿来办喜事未免寒碜了些。
圣主看重她,非但要亲自当证婚人,还把婚宴设在王宫,规格等同公主出嫁,与中秋宫宴一起大办三天,算是赠给郎驭的礼物。
藏弓哼了一声,“他对郎驭倒是很好,对你也这么好?”
承铭当即闭了嘴,心想这话里话外怎么还酸溜溜的。摸摸鼻子:没有,不知道,属下还没成过亲。
藏弓说:“待这消息通报出去,松野圭一和克尔卓两个老匹夫也该有动作了。”
承铭说:“主君,他们已经动作起来了。王宫那边安插了细作,消息不比我们慢。”
藏弓微微眯起眼睛,这倒是有些意外。他道:“想必已经查出细作是谁了,先留着,宫宴之后再动。”
“是,主君。这是夜行者的来信,请主君过目。百肢王这回下了血本,连他都请出山了,今夜若不动手便是明夜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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