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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属下以为您不会来了。”
“嗯。官家的授权拿到了么?”
“啊?哦,差不多了,即日便能送来。”
他这话题转得快,郎驭差点没反应过来。果然,主君在这种时候想的还是小老板,总要以小老板的事为重。
但拿到了授权,也意味着小老板的本领盖不住了。他身上流着宝血,迟早会被人发现并传扬出去,到时候各个王族也都会知晓,争夺之心一起,小老板就再无宁日了。
藏弓却说:“要建器官库,这个秘密注定藏不住。堵不如疏,想保二宝平安,不如叫他被接进慧人王宫。恒文帝道貌岸然,至少比其他几王稳妥。就算是为了守住自己人道主义明君圣主的美名,他也不会把二宝送上前线充作血袋。”
郎驭问:“那如果王城来接人,属下们不拦了?”
藏弓道:“不必拦了,暗中护送即可。”
越王勾践败于会稽,范蠡取西施献于吴王夫差。吴亡,复归范蠡……
“你给我闭嘴!”豹三捂住了豹五。
“唔!我这是,”豹五掰开豹三的手,“我这是衷心祝愿主君旗开得胜,得胜之后全须全尾地接回小老板呢!”
豹三掐着眉心,不想再多言,把豹五撵去昆仑大街盯梢了。
天气太热,书房里冰块融得很快,冰鉴表面覆了一层水珠,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藏弓又翻过一页《兵法》,抬眸问道:“现下他如何了?”
豹三蔫儿蔫儿地说:“主君,属下一个人来不及,已经和豹五开始轮班制。这个时辰是他盯梢,稍后回来就禀报。但您这样茶饭不思也不是办法,要不然先吃点冰糕开开胃?”
藏弓哼了一声,“本君没有茶饭不思。叫豹五回来吧,不必每个时辰都报,他安全无虞就好。”
豹三应了一声是,却没有叫豹五回来的打算,反倒把豹七和豹九也安排上了。因为他家主君下个时辰还会问的,可打赌。
不多时,豹五回来了。藏弓立即合上书,叫豹三倒水,等着他的禀报。
豹五说:“启禀主君,小老板刚才给承铭主帅写了信,问这两天军营里有没有前人归队,旁敲侧击寻您的下落呢。属下已经把信截了,您要亲自过目吗?”
藏弓当然要看。其实只有寥寥两三行,但他看了许久,仿佛字字都是箴言警句。
豹五说:“信发出去之后,小老板还是不放心,又花重金买了一只有灵性的信鸽,给承铭主帅去了字条。字条也被属下截了,您要亲自过目吗?”
豹三受不了这磨磨唧唧的,直接抢了字条呈给主君,催促道:“还有吗?”
豹五点头,“属下来的时候小老板正趴在窗口发呆,胡乱吹暗语哨呢。虽然听不懂,但属下觉得那是在呼唤。属下想起一首雌鸟啼巢的童谣,主君想不想听一……唔!”
豹五的嘴又被闷住了,舔舔嘴唇,觉得豹三吃完冰糕可能没洗手。
他们的主君却一言不发,说了声倦了,就翻身上榻歇息去了。看着那肩膀的耸动频率,倒不像是正常的呼吸。
该不是在偷偷抹眼泪吧?
豹五给豹三递眼色,豹三瞪他,示意他别乱来。豹五却好奇得要命,头脑一热胆子一肥,悄没声地潜过去,扒在榻边,朝着他主君侧身的方向偷瞄了一眼。
“哎哟!”他主君踹了他一脚。
虽没抹眼泪,但眼眶也红红的。哎。
天黑以后,豹五来伺候晚膳。
他把托盘搁在外间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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