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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王城里,哪比得七军之帅,只在一人之下,拥有的却是王宫之外的所有山河湖海。”
鳞甲王愣了一瞬,旋即露出喜色,连连称是。他道:“那不如再来谈谈,关于这座油矿,承铭主帅想怎么分?”
听到这里,松鼠已经冒冷汗了。
这两个人商量的不是别事,是谋反!他们要联手谋反!
二宝这到底是从冰窟里挖了个什么玩意儿回来?
新君上位以后,一直兢兢业业案牍劳形,所颁政策条例无一不是利国利民,它一个牲畜都知道谁好谁坏,这些人为什么要折腾?
松鼠又竖起耳朵,听见他们从二八分成谈到了三七分成。但火头军还不满意,视线转向怀里的二宝,问道:“鳞甲王可知此人是谁?”
鳞甲王说:“孤已听了汇报,说是太子从民间请来的大夫,为他医治顽疾的。不知怎的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惹得阁下把太子殿都砸了,莫非你们是熟人?”
火头军冷笑一声,“并非和我是熟人,而是和承铭主帅是熟人。昨日被强行掳来,一路颠簸受苦,今日又被放了整整两碗血。鳞甲王,你那太子是否也该管管了?”
松鼠握紧了小爪,心想是该管,但火头军敢这样跟一族之王讲话,也是蛮拼的。
恰如松鼠所料,鳞甲王面露尴尬,说道:“那便四六吧,这是孤的底线了。”
“底线?”火头军还是不满,“我还未说完,鳞甲王的太子把人放了血之后又洗刷干净,便是打算抓进殿里行那种苟且之事的。说出去可叫别人怎么猜忌?堂堂鳞甲族太子,竟然是个断袖。”
鳞甲王:“……是个断袖又如何,天底下多的是喜爱男色的王侯将相,就连《列往外传》也着武王宠爱男妃,日夜相对,恩爱缱绻。食色性也,无甚好丢人的。”
松鼠:不,丢人!很丢人!
没想到你这糟老头子也看那种书!
火头军道:“那如果我说,此人正是承铭主帅的挚爱之人呢?太子殿下也能说抢就抢,说要就要了?”
鳞甲王以为听错,“谁的挚爱之人?”
松鼠:……
撒谎!骗子!不要脸!
鳞甲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大约是考虑到联手之事比一座油矿重要得多,斟酌再三之后便拍案道:“五五就五五!”
火头军面不改色,似乎并没有因为谈拢了一桩大买卖而感到高兴。他只是抱着二宝起身,寒暄客套几句之后走了。
走到门边,鳞甲王却叫住他,促狭地笑笑:“阁下,既然这小公子是你们承铭主帅的挚爱之人,你还是同他保持些距离吧。”
火头军带着二宝离开了王宫,松鼠也立即跳上树,在树顶不停穿梭,追了火头军一路。
火头军到底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它,就是不停下来,速度还越来越快,直到出城找了家客栈留宿。
有了时间思考,松鼠也想通了一些问题。一支中央第五军,直辖于圣主陛下,如果主帅丢了腰牌一定会昭告天下的,因为它代表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若被有心人拿去必酿恶果。
既然没有这类消息传出来,说明这块腰牌不是丢的,而是给的。那什么情况下一个主帅要把腰牌给别人?
如火头军所说,临时拿来办事用的。
但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利用腰牌来行方便,而是押着矿主,以一种要挟的姿态进来,在见到鳞甲王之后才亮出了腰牌。
而在这种情况下,拿普通士兵的腰牌一样使,只要能证明第五军的身份就行了。
试问有什么特殊情况,军队不给他打造适合他身份的腰牌,却要把主帅的腰牌拿给他用?
除非他原本就没有腰牌,且他身份地位等于或高于主帅,随便打一块普通兵的腰牌会辱没了他。
想到这里,松鼠忽然觉得好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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