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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截的全是外族人。官家偶尔派兵剿匪,其实也都是做做样子,因此匪是越剿越多,官家也越来越富。
承铭怀疑六翼王有反叛之心,请示要不要回京向圣主汇报。藏弓却摆摆手,示意继续观察,还要连着鳞甲族一起查。
据他了解,六翼王胆量不大,要是没人牵头他万不敢密谋这个。而且利用山匪劫道来敛财实在太慢了,他这样磨蹭能成什么大事?搞不好只是在防备什么。
承铭说:“对了主君,郎驭现在还在西江镇守,那一带也有山匪流窜,她暂时赶不过来,等剿匪之后会回京都述职,然后就能清闲一段时间。到时候属下也偷个懒,过来陪陪主君。”
说到这里,藏弓抬手止住了他。
承铭放低了声音,“主君,是小老板来了。好像又是撒癔症啊,他天天这样?”
藏弓说:“也不是,每次你来才这样。”
承铭:……赖我?
为防万一,承铭隐到了暗处,确定这小老板的确是在撒癔症之后又转了出来,把自家主君护在身后。
倒不是觉得主君没有自保之力,而是情况特殊。这次小老板不是空手来的,居然握了把精光闪闪的手术刀。刀子无眼,划到主君就不好了,虽说主君可能还挺乐意的。
可不,他家主君真的很乐意,还从后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叫他不要这么紧绷着,以免吓到小老板。
但小老板现在睡着呢,为什么会吓到他?他八成正在梦里剖尸、卸人胳膊腿儿、给人拾掇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呢。
之后,小老板揪住了主君的大长辫子,作势要割。这可是死罪!他的重刀都出鞘两寸了,却又被主君一指弹回了鞘内。
而这位曾被人称作“人间修罗”“战场厉鬼”“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大魔头”的天下共主,竟然极其温柔地握住了小老板的手腕,拿下了手术刀,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大长辫子都没舍得扯出来。
承铭:“……”
感到不适,胃里反酸水。
不是叮嘱过豹旗军么,别弄成双成对的东西在主君面前晃,他们到底听没听明白?主君怎么还是那啥了?
回去就得割他们一人一只驴耳。
护送自家主君回去,承铭头一次觉得自己很多余。因为他家主君全程都在陪聊,跟梦里的小老板你一句我一句。
小老板说:“……店里没存货了,要不然把老三的给你吧。”
主君说:“一根不够,要两根。”
小老板说:“……你有两个老婆?”
主君说:“一个都没有。我合计一根战完再派一根,那不就永远都不疲软了?”
承铭:“!!!”
你们都在聊什么!!!
“主君,”承铭忍不住了,“属下多嘴,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家主君:“有屁快放。”
“哦。就是,您……您对小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没听他喊我小舅么,就是小舅对大外甥的意思。哎,寄人篱下,吃点苦头也是在所难免的。”
“是啊。主君受苦了,真不知道您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盼着咱们大业早成,主君也能早日回归王城。”
“嗯,慢慢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主君忍辱负重,属下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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