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烊了一个时辰也没有。
第二天二宝又早早起床,足下生风跑去了铺子里痴等,然而情况也不乐观,只有一个刘瘸子来预签了全捐,说要给父母留个保障,但会不会反悔还得看回去和父母商量的结果。
等到中午困了,二宝就趴在柜台上眯了一会儿,谁知不速之客就在他做美梦的时候临门了。
怕什么来什么,放羊女的婆婆来了。
她婆婆人称杨老太,性子野,脾气坏,北溪村有名的得理不饶人。看见二宝在休息也没客气,杨老太砰砰拍响柜台面,冲着二宝就是一顿骂。
“你看看你给我儿媳妇弄的这是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头发都敢拿来栽,你知道那女的有病没病啊?赶紧看看,看看,这头皮都被传染麻疹了,要是再传染给家里人怎么办?赶紧给我解决!”
“麻疹?”二宝揉揉眼睛,惊魂未定地上前查看放羊女的头皮,奇怪道,“怎么会这样?”
放羊女的发囊的确出问题了,红肿一大片,还有的冒了脓头。但二宝也发现,不光是栽发的部位有这种问题,耳后、后脑这些发量本就足够的部位也有小红斑。这些部位没有栽发,很显然是她自己的问题。
二宝问放羊女:“你这两天照常放羊的吗?在外面有没有被蚊虫叮咬,或者去过闷湿潮热的地方?”
放羊女的脸色很难看,答道:“没有。我回去跟孩子爹说了全捐的事情,被他骂了,吵了一架之后就没去放羊。”
二宝又问:“你这状况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用手挠了吗?”
放羊女说:“昨天午睡起来之后就觉得有些刺痒,听你的话没敢挠。”
“别问东问西找理由了,回头做个饭叠个被都能被你拿来当借口。什么狗屁手术,把人做残了还不承认,你也配当大夫?”杨老太不依不饶的,还跑到马路上嚷嚷,叫人都来给她评理。
藏弓在后院听见嘈杂声,出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二宝苦着小脸没吭声,藏弓又去外面看是谁在嚷嚷,看见放羊女正竭力拉扯一个老太太,便明白了大半。
他对老太太道:“直接去报官吧,再吵也不赔钱。”说完转身回来打算关门。
杨老太哪能放过他,听到不赔钱就小碎步冲了上来,“你不能关门,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就在这儿堵一天,吃饭睡觉我都在这儿!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反正我不用做生意,不用养铺子,就看谁耗得过谁。”
说完她还撞了上来,全然一副要碰瓷的模样。只不过在她撞上藏弓后背的瞬间,藏弓朝前半步做了个缓冲,没叫她弹回去摔倒。
碰瓷不成,杨老太便捂住心口打算拿“年老体弱”来挟制,谁知藏弓比她更先捂住了心口,脸上还露出了疼痛神色。
火头军毫无负担地质问道:“这么用力撞我干什么?这条街上谁不知道我身子骨弱,你把我撞残了赔得起吗?”
老太太一愣,“你说什么,我把你撞残?你年纪轻轻……”
“年纪轻轻不能身子骨弱?我这心脏做过手术,要是撞出点问题来,挖你这颗七老八十的心可不够赔,得挖你儿子的心!你儿子要是心肠坏,就挖你孙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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