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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二宝分.身乏术,就叫藏弓帮他坐镇继续签,自己去手术室给预签的人体检。
然而等到这十来个人检查完毕之后,后续就没再有人进来了,二宝好奇,走出去一看——火头军正交腿翘在小桌板上,《山海经》看得入迷,脚底泥都撒到协议纸上了还不知道。
二宝气咻咻地跑出来,“喂,人都到哪儿去了?叫你预签呢,签几个了?”
藏弓说:“怎么又赖我,是他们不和我签。”
二宝说:“你要是能好好给人家讲解,多笑笑,人家还会怕你如蛇蝎吗?”
藏弓说:“模样是爹妈给的,他们非要怕,我有什么办法。赶紧给你伙计买把遮阳伞吧,日头越来越晒了,晒黑了我还是玉面书生么?”
“什么玉面书生,你就是个棒槌,玉米面棒槌!”二宝叉着腰,丢出一吊钱撵他自己买去了。
藏弓拿着钱闲溜达,走街串巷到处凑热闹,还给铁喉顶枪的卖艺人打赏了百来个铜钱。
等他扛着把大油纸伞回来时都到晌午了,二宝刚做完一台不挣钱的手术,趴在柜台边逗兔子。
只是……好像哪里有变化?
藏弓仔细揣摩,才发现二宝的屁股后头多出一坨小鼓包。他说了声“别动”,走上前去,面色凝重地掀开了二宝的衣裳。
“干嘛掀我屁帘儿?”二宝说。
藏弓的手僵在半空,“这是什么?”
只见一团白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正在二宝屁股上摇晃,为了给这玩意儿透气,裤子上还特地开了个洞,小白屁股都从缝隙里露出来了。
二宝问道:“怎么样?”
藏弓眉头直跳:“什么怎么样。”
二宝说:“尾巴呀,你叫我装的。”
藏弓:“……”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的时候偏听。这什么孩子。
松鼠却对二宝的尾巴很满意,跳上桌子,围着二宝打圈转,“很适合二宝啊,傻白甜一个。老三快来看,二宝有尾巴了,以后咱哥仨就没差别了!”
后院传来黄牛的老烟嗓:“等会儿,还剩两口。”
松鼠嗤之以鼻,又实在喜欢二宝的尾巴,等不及炫耀,就趁二宝没留神“剖”地一下拔掉了兔尾巴,窜到后院给黄牛看去。
二宝大喊:“谁让你拔了,也不打招呼!”
藏弓半晌憋出一句:“还可以随时拔掉?”
二宝说:“对,反正我不痛。呀,流血了!正好你在这儿,要不要吸……”
“闭嘴!”
“哦。”
被火头军凶了回来,二宝嘟嘟喃喃拿来了杯子,又不死心地问:“要不然我给你接半杯……”
“再说一句我揍你。”
“哦。”
“有人吗?”外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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