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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张仪还记着刚放暑假时那一茬,半真半假地挤兑他。阮绛一想起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脸就腾地发烧。他佯怒,“我挂了啊!”
“啧,”张仪意味深长地啧了声,阮绛觉得他肯定偷偷笑了下,更恼了,压低声音道,“怎么,专程打电话调戏我?”
这回张仪真的笑了,阮绛气死了,刚要骂他,张仪蓦地截住了,飞快地说:“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什么?”阮绛呆住了,这还是张仪第一次主动邀约他去进行如此“术士”风格的活动。“去庙里,山上?”
“嗯,”张仪应了声,“定山,去吗?”
阮绛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又问说:“明天吗?”
“你可以晚上来我家睡,我爸妈……又不在家。”张仪邀约道。
“我才不去呢!”阮绛大声堵回去,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他更心虚了,探头看了眼父母的房间。
听筒里,张仪淡淡道:“也行,那你别后悔。我们早上八点前要踏过庙门,别迟到。”
他说完就把听筒撂下,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果然响了起来。阮绛咬牙切齿道:“你真好意思!”
和父母说明后,阮绛收拾了下东西,背上包出了门。
暑假里,他又来过张仪家几次,有一次张仪父母在家。阮绛发现张仪鼻子嘴像他爸爸,眼睛像他妈妈。
阮绛莫名其妙有点怕张神娘,整个人紧张地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奇怪的是,张仪的性格跟他父母都不像。阮绛观察了会儿,又突然放松了,这令他有种张仪在某个方面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满足感。
他到的时候,张仪果然又没开空调,房间里有个电扇对着床嗡嗡地吹。阮绛坐在电扇前凉快了会儿,背后,张仪已经把空调打开了,他随手把遥控器放回去,问说:“你收拾好东西了吗?”
“还没呢,不急。”阮绛答说,他坐在地上,闻声调了个个儿面冲张仪。“你怎么会突然想上山去庙里?”
张仪坐在床上,不知为何,他总是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阮绛这样想,觉得他比空调还解暑,于是又挪了挪,趴在他腿上。
张仪低头笑笑,摸了下阮绛柔软的头发,“你没有什么想求的吗?”
番外·不求(中)
他反问起来,阮绛才觉得好像确实有挺多想求的。听说像神佛一次只能许一个愿望,否则是不灵的,这样一想,他就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可求了。也不知道这说法是不是真的,应该问问张仪。
但还没等开口,张仪又道:“我去我爸妈房间睡,你在这儿睡吧。”
阮绛“哦”了声。
这是人生最无所事事、也永远不会再来的一个暑假。两人看完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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