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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绛不言,默默把铜币和长命缕重新系回去。又等了半分钟,那香似乎彻底熄灭了,两人这才站起身,往车的方向走。
走到快看不见那面墙,阮绛松了口气,小声问说:“那个香怎么回事?”
“有人不想我们离开。”张仪沉声道。
“哈,”阮绛茫然说,“用这种方式吗?”
张仪点头,“就是因为这种方式,所以才凶吉难定。想要我们留下的未必存了坏心眼,但……”
“我们不会留在这儿过夜的。”他蓦地转头,话里话外都明显不是在对阮绛,“你休想。”
阮绛背后一寒,赶紧又把手揣进了张仪口袋里。
两人有惊无险回了车上,张仪发动车,阮绛在副驾驶座位上给霍雀打电话,简单说明了下情况。
意外的,霍雀听罢不语片刻,沉声道:“难为你们了。”
“唉,”阮绛半真半假说,“早习惯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调查
当晚两人到家,张仪不让阮绛进屋,自己先去储物间翻出了一把高粱糜子扎的苕帚出来。那苕帚上还拴了些各种颜色的细线,不过这打扫卫生的工具未必比地上干净多少。
他让阮绛手心朝外举手,拿着那苕帚把他从上到下拍拍打打了一遍,阮绛心道这会儿要是突然有个邻居回来,只怕他俩要身败名裂了。
总之他自己脑补到了奇怪的地方,也就怪不了张仪。阮绛脸越来越红,声音颤巍巍的,“还没好吗?”
“别急。”张仪干活干得一丝不苟,答说。
等他一番敲打结束,阮绛进屋脸上那点温度还没消退下去。他咳嗽了声,那边张仪收起苕帚,朗声说:“霍姐好像发消息了,你看下。”
阮绛抱着靠垫儿翻手机,霍雀托她原来的同事查了下,原来当年各方人马都想过处理下那间中堂,或者至少铲掉血迹,但都总是莫名其妙动不了工。有干活的人来时路上突然崴脚的,有刚进屋低血糖晕倒的,总之千奇百怪,一来二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那个犯人,早就执行过死刑了。他的故事也和阮绛猜的八九不离十:做生意失败后欠下巨款、精神失常。整天在家里翻古书,研究各种“法术”,然后接连杀了几个外乡人和村里人,又在家中分尸。他许久闭门不出,家中传出恶臭,村里又有人失踪,村民破门而入,这才发现。
他慢慢把霍雀发来的调查看完,张仪也洗完了澡出来。他拿毛巾擦头发,坐到阮绛身旁,有股好闻的洗发水味。阮绛顺势挪到他身后接过了毛巾给他擦头发,嘴上道:“那个犯人杀了一男一女后,把尸体摆在祭坛上,完全没有处理,不像其他尸块儿似的。结果就是那两具尸体腐烂发臭,村民才破门而入的。”
张仪半天没说话,阮绛干脆也不想了,认真蹭他的头发,蹭着蹭着就跑了神。
他一面擦一面在心里偷偷乐:好像毛毛哦,好乖好乖。
半晌,张仪略显疲惫地叹气,闭着眼睛“恩”了声,“尸林怙主的形象就是男女两尊,男尊踩白蚌,女尊踩白螺。他做生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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