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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明明捂着脸大哭起来,阮绛心里五味杂陈,抬眼看看张仪。

张仪默默地叹了口气,说:“钱先生,你有心的话,请个师父做场法事,送你妹妹去往生吧。”

“真的吗?”钱明明一顿,仰头急切问说,“还能这样吗?”

张仪不答,只是点了点头,他把阮绛拽起来,冲钱明明道:“走吧,我们要回家了。”

钱明明失魂落魄地跟着两人走出来,他最后回头看了眼池塘,汲水的少女用左手托瓶,池中只有浅浅一层污水。

回去是阮绛开的车,张仪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阮绛侧头看看他,打开了空调,“你冷不冷,回去肯定要发烧了。”

“还好。”张仪答说,靠在座椅上闭眼。阮绛趁着红灯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这可好,已经发烧了。他捋了捋他头发,小声说:“别睡啊,我可抬不动你。”

“知道了,”张仪说着,眼睛倒没睁开。阮绛找话问说:“扇子是啥,我看上面画了好多符。”

张仪像是被他逗笑了,答道:“符扇呗,那还能是什么。”

“哪儿来的?”阮绛顺着和他聊天,又问,“还有你放在门后的东西是啥。”

张仪半睁开眼,天大概就快亮了,总之明天是可以在家休息,他坐直了些,“前段时间我自己回忆着画的。放在门后的东西是老门槛儿劈成的,以前从老家顺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句话搞笑,俩人都傻笑起来,半晌,阮绛才蓦地道:“是真的吗?”

张仪就不笑了。他侧眼去看窗外,悄无声息的雨便落了。细密的雨滴把灯红酒绿的都市染成一片,他低声道:“不是。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第八十九章·又发烧了

午休的时候阮绛回了家,窗帘全拉着,张仪果然没起床,眼下一圈儿红缩在被子里。他过去摸摸他额头,张仪迷迷糊糊地说:“怎么回来了?”

“下午不去了,”阮绛坐到床侧,“请假了。”

下午阮绛在家里办公,方便照顾病号。不过张仪生病的时候向来不折腾,一下午除了喝过几回水,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阮绛熬了粥,正盛呢,霍雀的电话打了过来,“辛苦了。晚上我和韩仕英去看看他。”

阮绛赶忙说:“不用不用,没啥大事。他一使法术就容易发烧,加上还受了凉,以前就这样。”

劝住了霍雀,阮绛把粥端进卧室,张仪刚巧爬起来,他顺势坐在旁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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