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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鹤来又随机抽了一张,展开一看,是大王,但牌面上不是传统的小丑图案,而是一只展翅的仙鹤。
他情不自禁地看向对面,宁峥嵘双手撑着下巴,满眼笑意,“回答正确加十分。”
鹤来竭力无视自己加快的心跳,问,“我可以看看这副牌吗?”
宁峥嵘把牌推到鹤来跟前,请他随意。
鹤来把牌的正面翻过来,见A至10的花色与普通扑克牌无异,J、Q、K四色十二张则印有不同图案,飞禽走兽,花草树木,总之什么都有,只是没有备注。鹤来猜想,大约就像仙鹤代表自己一样,每个图案都指代宁峥嵘身边的一个人。
宁峥嵘手指轻拨纸牌,翻到红桃K,指了指上面的一支玫瑰,解释道,“这是咱哥。”
“为什么?”
宁峥嵘孩子气一笑,“因为他如花似玉啊。”
鹤来自己是“大王”,难免就想知道“小王”是谁。找到那张牌一看,上面也是仙鹤,敛翅而立,左掌在雪地上拓印出一个爪痕。
鹤来心里很高兴,“怎么我有两张牌?”
宁峥嵘伸长脖子看了看鹤来手里的大小王,抽走小王,煞有介事地说道,“这不是你,是雪老师。”
原来他给雪上墟也安排了一个名额。鹤来觉得这样的峥嵘可爱到过分,一下子想到了对方发的表情包,调皮的小翠鸡叉起腰,很嚣张地说“拿我怎样”——和峥嵘还真有些像,大概有他的十分之一可爱吧。
鹤来心中仍有疑惑,“为什么我是大王,这个是小王?”
宁峥嵘想了想,“鹤仙和雪老师两个人在我心里都很重要。只不过雪老师常年住在海拔七千米的雪山上,难以亲近;鹤仙虽然也冷冰冰不怎么搭理人,可有时候很会暖心窝子,所以我对鹤仙稍微偏心一点。”
鹤来有点发蒙。不是你喜欢“仙”,喜欢那种所谓冷淡疏离的气质吗,怎么说法又换了?
假如峥嵘不喜欢,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方向,不就全然南辕北辙了吗……
“峥嵘。”
“嗯?”
“你平时说的‘仙’,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
宁峥嵘一愣,“鹤仙的‘仙’吗?当然是赞美啊,这是你独一无二的魅力所在,迷死人的那种,旁人学都学不来。”
“可你又说……”
宁峥嵘捻了一颗花生米含在嘴里细嚼,低着头小声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贪心。”
“贪心?”鹤来更不解了。
“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很好,可有时又觉得,要是你偶尔能主动一点点就更好了。也不是说让你对谁都这样,就是——”宁峥嵘实在说不出口,干脆耍赖,“你懂的。”
鹤来好像有一点懂了。
他试探地说道,“我没有对谁都一样。”
宁峥嵘扭过头去看风景,小声嘟囔,“就说了是我贪心嘛。”
每次宁峥嵘用这样小任性的语气说话,鹤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理智,顾虑,通通都让位于他对宁峥嵘那始终不渝的情感。
他轻声说道,“峥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仙’了,不是你熟悉的那个鹤来了,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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