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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看着他轻轻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手掌上缠着一层绷带,应该是那天被杯子碎片割伤的,伤口还没愈合好。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有些不敢去触碰沈清。
沈清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根本就不敢看自己,他微抿着嘴角,羽睫轻颤,死死压制着嘴唇的颤意,那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露出从容自信,令人炫目的笑容的脸,此刻因为惶恐,显得一片灰暗的惨败与忧郁。
沈清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从放下自己那一刻开始,就一副如坐针毡想要逃走的模样了。
就像无法面对那座坟一样,他不敢确定在自己把沈清伤的体无完肤后,沈清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所以,他选择逃避。
沈清抬头看着他,问道:“既然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那你一定知道,杰森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包括你从前的事情,你不想问问我的看法吗?”
好了,沈清这句话一说完,季如风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了。
“你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他的声音都哑了。
显然,他是真的很怕沈清看到他的软弱、不堪、痛苦。
他可以忍受世界上所有人的攻击与诋毁,唯独沈清,他只想给他最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完美这个标签在他身上贴了太长时间,长到仿佛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阳光的背后,承受的是多大的阴暗。
沈清看他的眼神有多炽热,他的心虚就有多强烈。
就像沈清不敢暴露自己的暴力倾向,季如风同样也在极力隐藏他的不光彩。
他不是西方媒体所赞扬的那样,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他不是神,他是人类为了一己私欲创造出来的杂种、怪物,用来赎罪的代价,活该被抛弃的工具。
沈清没有回答他,看着他,忽然道:“我以前受伤了、疼了、病了、难过了,你都会亲我的。”
季如风犹豫片刻,凑过去,伸手扶着他的后颈,低头一吻,温柔地落在他眉心处,轻声道:“以前会,现在也会,以后……还可以么?”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季如风猛的僵了下,被沈清那句分手凌迟至今的他,现在真是草木皆兵了。
“如风,我要的不是这个……”
沈清捧起他的脸,仰头吻上他的唇,滚烫的呼吸缠绵着,在津液里迷乱沉沦,湿软的舌头带着点羞耻的怯意,一点一点,执着而坚定地舔开了季如风的唇缝。
“你……想要我的命么?”
不止,沈清不止要他的命,他几乎是奔着让他发疯的目的去的。
在车子一个急转的时候,他攀着季如风的脖子,顺势就跨坐在了他怀里,闭着眼睛,低着头,继续深情地吻着他。
除了喝醉酒,他很少有这么热情主动的时候。
他的吻依旧青涩、纯洁,美好得像是冬日后的第一抹春色,却又炽热得像一把野火,点燃了季如风满世界的千里冰封,也点燃了,他被禁锢在理智囚笼里整整九年的情*欲。
因为对他的爱,而生出的情*欲。
一吻毕,沈清喘着呼吸,舔咬着他莹白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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