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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生的很漂亮,修长、冷白、有力、骨节匀称,让人轻而易举就能联想出主人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他的手指,干净得一如他整个人。
白皙的手指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更显冷清,像是日常起床在简单地扣个扣子,丝毫让人想不到,它准备去做那等肮脏龌龊之事。
季如风紧紧盯着他的手指,看着它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慢慢露出白色的一角。
他觉得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想要吞咽。
沈清抬眼看他,很乖道:“脱完了。”
是的,他是真的很听季如风的话,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季如风垂眸看着他露出的白色内*裤,突然有点进行不下去了,这才刚开始,他就觉得刺*激有些或于激烈,几乎让他窒息。
“把……”一开口,嗓子有些许沙哑,“内*裤拨开,里面露出来,然后用手握住它。”
沈清再次一一照做,脸上没什么表情,耳垂却已通红、熟透,引*诱着季如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可以开吃了。
脱衣服的是沈清,紧张得心脏炸裂的却是季如风,他看着沈清略显生疏的动作,就知道他做的不多。
估计都是带着罪恶感匆匆完成,比吃饭喝水还例行公事。
“可以用手慢慢摩擦,不要忘记抚*慰前端,就像我以前对你做的那样……慢慢来,不要急……把T恤拉起来,咬在嘴里,我要看的更清楚点,对,很好,舒服么……”
喝醉了的沈清,此时简直听话的不可思议,尽管已经羞耻得不行了,也还是按照季如风说的,一一完成。
他跨坐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在季如风言语挑逗之下,做着他曾无比厌恶的事情,享受着极致的欢愉与痛苦。
神情烦躁而委屈,微闭着双眼,嘴微微张开,发出压抑的喘*息,此时就像是在索吻。
外套已经滑落到了手肘,露出一段白皙干净的胳膊,跟深色的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有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肩膀上,要落不落,就像是心口的羽毛,在隔靴搔痒,让人生出一种狠狠拽下的冲动。
他当着他最爱的人的面,做着最羞耻的事情。
在璀璨夺目的灯光下,这仿佛是一张干净的画儿,被人骤然泼洒了红色的朱砂,脏污了原有的纯洁,却如此昳丽撩人,叫人欲罢不能。
季如风突然伸手握住,拇指缓缓上移,堵了个彻彻底底,被打断的沈清慌忙抬眼看他,面色绯红,咬着唇急喘:“你、你松开,松开我……”
季如风充耳不闻,几近贪婪痴迷地看着他的表情,用目光将他整个人狠狠描摹亵渎了一番,一边用左手堵着,一边用右手不停地在沈清赤*裸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几乎逼疯他。
他贴着他耳根吹气,滚烫的呼吸喷薄而出,笑问:“还觉得她漂亮么?”
这记仇得果然世所罕见。
“谁、你说谁?”
“你知道我说谁。”季如风死死堵着,另一只手拧上那一点殷*红,不要脸地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沈清被他折磨地难受,只好一味地迎合他,“你,你好看。”
“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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