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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求’、又终于身无要事、不怕饮酒耽误了的吕布, 及于这方面虽抱有期待、却只准备听任安排的韩信还能专心品尝美酒
佳肴, 众人皆是意不在酒。
因楚帝神色冷凛,威仪深重,纵在欢宴之中也不曾开颜,一如既然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群臣虽怀著称颂逢迎的心思, 却都难以开口, 唯有另辟蹊径, 试探到大王最爱重的吕布头上来了。
吕布起初还耐着
心思听一听,敷衍几句。
后被烦的回数多了, 扰着他尝这久违的美酒,索性拉下脸来, 放出一身毫不逊于项羽的强势
杀气, 不客气道:“陛下的心思, 就如他威仪般深不可测,人臣岂可轻易揣度?尔等若真想问个明白,这席间莫非还有比
陛下更清楚的么!”
司马欣被这直白的话堵得无话可说,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耳边仿佛还听见了众人窃窃讥笑,心里
不禁将吕布给彻底恼上了。
吕布上辈子过的憋屈日子不少,既能白赚一世,哪会对区区一个司马欣也憋屈应付?
横竖司马欣瞧着老胳膊老腿,要恼羞成怒下来硬的,也全然不是他几合对手。
吕布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他正准备
落井下石,再挖苦几句,好有杀鸡儆猴之效时,忽想到什么。
他心念一动,下一刻就冲满脸隐忍怒气的司马欣,递去
了蕴含着不屑、得意与高傲的一瞥。
而于外人看来,吕大司马这一眼却颇有几分陛下的气势,端的是高深莫测。
哪料这神态威严的吕将军,想的却是——‘况且那真正主事的那项憨子,正垂涎着老子美色,又怎会替这老匹夫说话!’
如此一想,吕布心里虽还为那日吃亏之事感到几分别扭,却也忍不住大为痛快。
他一边愉悦品酒,一边还照顾照
顾身边坐着的便宜老哥。
韩信起初还有些局促,又为贤弟如此关怀于他,心中感动不已。
然他敏锐得紧,很快便
意识到,贤弟每回不知轻重地拍他脊背,道是为他顺酒、实则害他呛酒后,往往就要以‘不宜贪杯’为由,顺走香气最浓
的那坛佳酿……
眼角余光瞥到贤弟若无其事的‘盗酒’举动,韩信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纵容,
并未出声揭穿。
同样目睹此幕的,却还有端坐于主位上,频频向心上人投去目光的项羽。
项羽见状,深深地拧起
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半晌,他召来宫仆,沉声吩咐几句后,不一会儿即有数坛美酒再被取来,独独添到了吕布身
侧。
韩信见状,赶忙轻推眯着眼、一脸严肃地不知想什么的贤弟,小声催道:“陛下赐酒,贤弟快谢恩去。”
谢
个屁,不谢!
吕布想起那日被按着啃了好几回嘴皮子,再看憨子这明晃晃的讨他欢心的举动,哪能就此满意了。
他倒也不愿拂了这便宜老哥的面子,遂转念一想,果断趴倒在矮桌上,像模像样地装起醉来。
韩信哪里不知,贤弟分
明是半醉不醒,才会耍这等赖皮。
他无奈又宠溺地一笑,正要再劝几句,一直无言的项羽忽起了身,淡淡道:“诸位
继续。”
干脆利落地撂下这话后,项羽竟真就先离席了。
楚帝离宴后,宴上酒兴不免高涨几分,先前还勉强端着
架子的一些个臣子,终于敢畅怀去饮。
不一会儿,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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